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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喝完了,只是用清水漱了下口,蜜餞的影子都未見著。
溫檸頓覺挫敗,撇了撇嘴。
陸景陽不覺好笑,悶笑了一聲:“茵茵怕吃苦,往後不吃便好。”
太子離京,在朝堂並未引起動盪。
那幾日原就不用上朝,且陸景陽又事先做了安排,知道太子不在京中的人少之又少。
只不過受傷一事不怎麼容易瞞得住,陸景陽索性也未瞞著,東宮對外皆統一了口徑,太子殿下日夜操勞,偶受風寒,正在修養。
溫檸本還擔心,養傷的時間太久,朝臣會不會起疑心。
不過事實證明是她杞人憂天了,太子殿□□魄強健,餘毒清除後,不過兩日,氣色就肉眼可見的好轉起來。
太醫令診完脈,點頭道:“殿下確實大有好轉。”
不過告退前,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殿下雖年輕力盛,可也要注意修養,免得落下病根。”
太子殿下不是意氣用事之人,養傷自不必多說,他只是擔心殿下過於操勞,顧不上休息,才多言了一句,否則這一句也是免了的。
陸景陽略一頷首:“本宮知道。”
他身體如何,他自然最清楚,也不會託大強撐,顧此失彼。
曹墨走後,東宮又恢復了安靜。
陸景陽在案前批了會兒折本,待榮順將湯藥送上來,才停筆,他揉了把眉心,問道:“茵茵今日還未來?”
這些日子,茵茵日日進宮,今日陡然不來,他實在有些不習慣。
若非一再告誡自己要按捺住,他早就叫人進來問了,能忍到現在,已是到了極限,他這會兒已經開始想著要找什麼藉口出宮去將軍府了。
榮順將藥碗端到案前放好,這才回道:“郡主一刻鐘前便進宮了,正巧遇上七殿下,被七殿下叫走了。”
陸景陽臉一沉,表情不怎麼好。
他起身就要往殿外走,榮順趕緊將攔住:“殿下先吃了藥,否則郡主該擔心了。”
陸景陽鳳眼半眯了下,視線落在榮順身上,便是傷病中,威儀依舊只增不減,不過幾息,便將榮順看出了一腦門冷汗。
榮順心下一緊,趕忙道:“奴才這就讓人去請郡主。”
陸景陽:“不必,本宮親自去。”
陸煥那兒,亦是一股藥味。
溫檸被他連哄帶騙拉過來,滿腹疑慮:“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到這兒說?”
陸煥皺著一張臉,表情萬分糾結,他猶豫了半晌,才問道:“明玉,皇兄的傷恢復得如何了?”
溫檸還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只是在關係陸景陽的身體。
她點頭道:“恢復的很好,你方才都到東宮了,直接進去探視一番可不就知道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來問我。”
陸煥有苦難言,應和道:“那便好、那便好。”
溫檸瞧著他有些不對勁,只當是他有傷在身,便也問了句:“你的傷怎麼樣了?”
陸煥下意識揉了下腰:“已經無礙了。”
他本就沒皇兄傷的重,腰上的淤青差不多也化開了,只是他對那日捉弄皇兄的事心有餘悸。
那會兒,他正憋著氣,否則借他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那麼跟皇兄說話。
可事情幹都幹了,現在後悔,早就晚了。
他昨兒聽宮人說,太后已經命人整理行裝,準備搬回上京的山莊修身養性,他頓時一陣心慌,太后之前分明是想留在京城的,搬回上京,大機率是皇兄的意思。
皇兄一向敬重太后,那東宮的安神香可是獨一份的。
便是這般祖孫慈孝,太后也還是要搬回上京,那他在管陽鎮幹了那些事,皇兄也一定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