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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濤胃不好,但酒量還不錯,結果也沒架住把酒當水灌。他喝醉了也不鬧,也不說話,就是一杯接一杯的繼續喝。
也不知道是幾點,手機響了,接起電話之後,對面的人很著急:“大濤,你在哪裡?出什麼事兒了,還不回來。”
陸濤早都醉得找不到北了,四處看了看,笑了:“不知道,就是好多人啊,跳舞的人,還有唱歌的人。”
“你喝醉了嗎?”謝冬一聽這聲音不對,就問了一句。
陸濤一皺眉頭:“怎麼可能,我酒量很好!”
“哦,那你大概在什麼地方知道嗎?我去接你。”
“我不知道啊,我在喝酒,你來嗎?”陸濤問。
這時候,謝冬確定,陸濤是真的喝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這都是什麼驢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啊!
“大濤啊,你把手機給服務生,服務生知道嗎?”這隻能當小孩哄了。
“哦,稍等。”
陸濤雖然喝醉了,但一直要跟服務員要酒,其他人不認識,這個還真的認識。謝冬幾句問清楚地址,開著車飛奔過來,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路上車不多,也不用擔心堵車問題。
酒吧挺大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謝冬進去就立刻看到了陸濤。在一個相對而言安靜的角落裡,端著杯子喝酒,他的氣質總歸是溫和的,即使在這樣喧鬧的環境裡,都沒有絲毫與環境相襯的瘋狂。
幾步走過去,陸濤才看到他,昏暗的燈光下,陸濤看向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帶著醉酒之後迷惘。謝冬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走了,回家。”
陸濤很聽話,站起來就跟他走。謝冬懷疑,現在任何人叫他,他可能都會毫不猶豫的跟著走。
結賬的時候,看到陸濤喝了那麼多酒,謝冬很驚訝。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了,能讓陸濤大半夜跑到酒吧喝成這樣!
陸濤喝得確實多,這會兒早都走不了直線,歪歪扭扭地也不讓人扶。謝冬沒辦法看人這樣,陸濤甩掉他的手,他就立馬反手扶住。後來陸濤煩了,就任他扶著。
“還認識我時誰嗎?”謝冬問。
“冬子。”陸濤答。
謝冬點點頭,還行,好歹還知道跟誰走的。
“你是誰?”陸濤又問。
謝冬:“……”
陸濤平時話不太多,喝醉酒也是,只是上了謝冬的車之後,竟然扯著那把破鑼嗓子開始唱歌。陸濤唱歌那是真難聽,謝冬本想讓他安靜一會兒,可轉頭看到這人邊唱邊哭,就沒忍心多說。乾脆邊開車邊分辨陸濤究竟在唱什麼。
不得不說,這個任務的難度之高,超乎想象。開始時候還想分辨歌詞,可陸濤喝成這樣,歌詞根本唱不清楚。讓謝冬欲哭無淚的是,陸濤這拐調都拐到西伯利亞去了,這歌他明明聽過,剛剛覺得能想起點兒什麼,陸濤這一拐,立刻又給忘了。
陸濤不停地唱,謝冬就不停的想,終於在快要到家的時候記起來,這不是周作林早期的歌嗎?
名字叫《離開有時很簡單》。
這曲子很冷門,如果不是謝冬正好有周作林那張專輯,這歌根本就不知道。
下了車,陸濤依舊沒有停,他梗著脖子唱著那句離開有時很簡單的時候,謝冬感覺自己有些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一章
謝冬當然沒哭,他只是挺大聲地說:“陸濤,對不起,我沒有想要離開,我就是……我就是可能會每天陪你的時間少些,不會離開的!”
陸濤還依依哇哇地唱著,謝冬這聲音挺大,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賞了個眼神給謝冬,嘴皮子一碰,謝冬就聽到了讓他崩潰的回答。
“你有病啊!我心情好唱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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