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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趴在床上,在被褥上狠狠地捶了一記:「她害我被趕出院子,我也不會令她好過!」
秋雲見資訊帶到,便對春桃說:「姐姐,我可得回去了,如今院子裡離不了人。」
「去吧。」春桃趴在床上,謀劃著名要如何用這資訊令寶意同自己一樣被趕出來,永無翻身之日。
……
不出兩日,府中下人之間就傳起了流言。
府中的有個丫鬟在外面與人有了私情,時時出去與她的情郎相會。
她不光是擅離職守,而且為了養她這情郎,還從府裡偷了些東西出去變賣。
這些事情傳得有鼻子有眼。
寶意親耳聽著兩個丫鬟在花園後山說:「據說這個丫鬟可是內院裡的人呢。」
內院裡住的是誰?要麼是王爺王妃,要麼就是公子郡主,都是金貴的主。
「主子們身邊不知有多少好東西,都叫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去。」
「真是可恨,她怎麼能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
那先前說話的丫鬟說:「可不止呢,據說這還是個家生子,她娘可是主子面前的紅人。」
兩個丫鬟說著,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樣一來,流言所指的範圍可就小了。
母女倆同在王府裡當差,又都是內院人的,攏共也就那麼幾個。
春桃犯了事已經被逐出去了,剩下的那幾個,只要看著是誰天天往外面跑,就能對上。
寶意聽著,心下一沉,故意加重了腳步從後面繞了出來。
她打這兩個小丫鬟面前經過,那兩個丫鬟一見她,都是一驚。
寶意看著她們的眼神,心中篤定了九分。
這流言十有八九是衝著自己來的。
所謂人言可畏,這般沒有落實地指到她頭上的流言,就像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刀,既不落下來,也不能撤走。
這府裡誰會這麼對付她?
若是沒有想起前世的記憶,寶意可能還真的會糊裡糊塗就被這麼趕出去。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一想便知道這是誰放出來的風聲。
自己這樣頻繁地出府,想必是被陳氏看到了,令她又起了疑心。
陳氏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自己現在不在她眼皮底下,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杯弓蛇影。
其實如今墜子已經到了自己手裡,而霍老的身體也在漸漸好轉,寶意又還沒想到如何能夠證明自己是王府的血脈,倒並不擔心這時候被趕出去。
陳氏可不比柔嘉,她上一世做過什麼,這一世同樣也已經做了。
她是罪魁禍首,全然不清白無辜。
寶意原本想要謀定而後動,可陳氏要搞小動作,她也奉陪。
她回到院子裡,沉著下來,想著明日就是冬雪哥哥的大喜之日,後日便是慶典遊&039;行之時。
寶意先前還想過要不要阻止柔嘉出去,讓她躲過這場劫難。可是如今陳氏這樣逼迫,寶意要應對,就不得不放任她去了。
——
四月廿七,宜嫁娶。
盛家大喜之日,府中與他們交好的管事、丫鬟和小廝都一起湊了禮。
寧王妃也在這一日讓人送來了賞賜。
寶意應了冬雪的邀,特意來喝喜酒。
冬雪見了寶意來,只高興地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像盛家人一樣一起等花轎來。
喜樂聲中,新娘的花轎來了,穿得一身紅的新郎踢了轎門,將新娘從裡頭迎下來。
寶意握著冬雪的手,兩人激動地看著新娘跨過火盆,由喜娘牽著來到了喜堂。
喜娘斂衽站在旁邊,高聲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