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一念至此,忍不住手舞足蹈,在大街上跳起舞來。
在樓臺上看到這幕的紫鈺,再次為蘭斯洛的動作,莞爾微笑,“真是個有趣的人啊!”
映著東方的第一道晨光,她輕聲咳了起來,自己的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莫非,就當真如城裡的那首歌謠,這朵瓊花,真的過不了二十載的春天嗎?
半晌,紫鈺低語道:“師父所說的天靈之人,就是他麼?”
身後的房間,在陽光的照耀下,空蕩蕩地看不到半個人影,卻有一個深沉、生冷的聲音響起:“不錯,開啟十方血囓鎖,必須要以天靈之人的鮮血生祭。你的任務,便是暫時接近他,保護靈人的安全,直到時辰到來,剩餘的,沒必要過問。”
說話的,是個男子,他的聲音,讓人想起冰河互相摩擦時,所發出的聲響。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使得情景格外的詭異。
紫鈺默不作聲,只是讓輕輕的咳嗽聲,響徹在房間裡。
黃昏時分,原本人潮不斷的西湖,一個身材高大,氣宇不凡的年輕人,意態飛揚地大步走在街上。
在他身旁,另一名身材嬌小,俊秀清雅的年輕人,與他並肩走著。
由於兩人的外貌突出,不時吸引了路上女性好奇的目光。
這兩人,自然是蘭斯洛和小草了。
因為不見蘭斯洛的蹤影,而急的像火燒眉毛般的小草,在相會後把蘭斯洛狠狠地颳了一頓後,兩人將贖款存入議定的地下錢莊,然後去最昂貴的澡堂,好好梳洗了一遍,換上了最華貴的衣服。
當在澡堂門口碰面時,兩人均為了對方的改頭換面,不由自主地大吃一驚。
將蓬草般的長髮剪掉,把累積多年的鬍鬚剃去,再換上了一流的服飾,蘭斯洛有若脫胎換骨般,展現其英偉的外貌。
濃眉、大眼、寬肩、高大健壯,雖稱不上英俊,卻有股不凡的大丈夫氣概,引人側目。
小草就更不得了了,將全身的塵垢洗去,回覆本來面目的小草,穿上男裝,模樣更是俊美無對,舉止優雅,儼然便是個翩翩佳公子,立刻便引起了一陣騷動,更教蘭斯洛差點驚的連下巴都掉下來。
好不容易自尖叫的女子群中脫身,小草出主意,買了間衚衕,作為棲身之所。
當一切事宜底定後,蘭斯洛提議要來西湖一逛,已經發誓不再搭船的小草,雖然無奈,也只得跟在一旁,兩兄弟步行遊西湖。
繞行良久,兩人上了斷橋,想起兩日前,因為無錢付賬,自飯館一路狂奔至此,蘭斯洛不禁感慨萬千。
“對了,照你看來,紫鈺姑娘給我那首詩,是什麼意思?”
打從昨天回來起,蘭斯洛便一直纏著小草,要求翻譯詩意,他自己雖識字,但卻沒讀過多少書,不能做賞詩論詞這類工作。
每看到蘭斯洛提起紫鈺時,那種傻笑的臉,小草便覺得極不是滋味,但內心深處,又找不到個反對的理由,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得解釋。
“前面幾句沒有什麼,‘落瓊隨雪砌滿園,候月常掃玉臺階。’是人家大小姐以落瓊自比,要你當月亮啦!”
“那是什麼意思?”
“叫你去吃飯的意思啦!”
看到蘭斯洛興奮不已,小草心中氣苦。
瓊花是夜間開放,清晨凋謝的植物,命中註定,見不得日光,如今紫鈺自比瓊花,卻又明說“候月”,用意不問可知。
“哇哈哈哈哈……早就跟你說,你兄長我魅力驚人,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抵抗,果然應證了吧!”
“才怪,你少臭美了!那只是分手的預先慰問而已。”
“臭小子,敢這樣向你兄長講話。”
蘭斯洛追打著小草,兩人一前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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