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頭頂是被城市汙染的天空。其實沉浸於被拯救的虛幻,比現實幸福。喬雲錫撫摸著幾乎看不清的針孔,呆呆地想著。
不過他最好快點想想怎麼跟父親交代這件事。他的任務,恐怕註定要失敗了。
又是一個雨天。整整一週過去,喬雲錫都沒再聯絡白俞。白俞打電話過去,也總是忙音。還去學校找過,卻被喬雲錫的同學告知,喬雲錫在上課。可白俞一直等一直等,到下課了,喬雲錫還是不來見他。這段感情,怕是沒戲了。
雨天沒什麼客人,正好許久沒聚的朋友過來喝酒。白俞索性關了店門,做了下酒菜,跟朋友來個不醉不歸。
警察局工作的朋友難得有空,又說起前段時間那個案子。自然還沒有破案,不過有一點線索了。被害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紅都著名的娛樂會所“紅女廊”的鑽石VIP。
紅女廊的鑽石VIP人數不超過一百,下一個被害的,應該就在這一百人裡面。據其中一人透露,兇手很可能就藏匿在本市。
雨越下越大,白俞沒怎麼聽朋友的講述,因為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倒是一直盯著雨簾,確切地說,是雨簾裡蹲著的某人。
那人也在看白俞,自以為不會被發現。
附近的熊孩子們準時出現了。這次他們沒去招惹蹲著的某人,因為那人臉上有一大片燙傷,毀容毀得徹底。
徹底毀容的某人想著,這次白俞肯定認不出他了吧。
然而他錯了。
白俞拿著傘,走向他。雨太大,他看不清白俞的表情。
白俞走向他,在他身前停下,踢了他一下,“你又在做什麼?”
白玖抬頭看著白俞,極度震驚,“你又認出我了?”
在白俞看來這樣的白玖要多傻有多傻。被雨一淋,還有點可憐。即使他現在又醜又嚇人。
白俞無奈地搖搖頭,把傘遞給他,“回去。”然後轉身跑回了店裡。
冒雨回了店裡,迎接白俞的是朋友們的調侃。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看不出來呀!”
“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哈哈哈……”
這人絕對是沒看到白俞送傘的物件。
所以另一明白真相的人拍了拍他的頭,“哪能啊?一個毀容的乞丐?我們小魚眼光沒那麼獨特。”
朋友們嬉鬧著,白俞毫不費力地融入進去。順便讓他們將話題從他身上轉開。
喝酒,聊天,一個下午,直到晚上。
雨停了,空氣透著潮溼和寒冷。天空黑沉沉的,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像蓋了一床棉被。
這次白俞和朋友倒沒有玩到很晚,才十一點多,就散了。
白俞喝得暈暈乎乎的,幾乎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可即使喝成這樣,想到到手的喬雲錫飛了,他就心塞塞。再想到搗亂的白玖,更加心塞塞。不是一醉解千仇嗎?
鬼使神差地,竟走了那條偏僻的近道。
“還好不會想吐……嘔……”
白俞撐著樹幹,努力壓制著嘔吐的慾望。奇怪,明明他以前喝酒從來不會吐。難道自己懷孕了?哦,他是男人,不會懷孕……
胡思亂想著,白俞最後還是沒撐住。他吐得天昏地暗,彷彿要將胃也一併吐出來一般。出奇地難受。
吐完了,腿都軟了。
白俞不得不以龜速移動。一邊移動,一邊脫了外套,當毛巾擦嘴。擦完嘴就扔了——他的工作服不貴,家裡新的舊的有一大堆。
沒想到這麼久沒去,還能遇到他的廁所情人採花賊。
當那雙手將他抱住,他可恥地硬了;當他被綁住雙手,蒙上眼睛,他已經激動到顫抖。禁慾真的不好,讓開了葷的人憋著幾個月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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