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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說,「洗完滑滑的,洗得很乾淨,面板觸控起來的手感很好哦。」
香香的。
滑滑的。
洗得很乾淨。
手感很好。
這些關鍵詞在陳瑜清眼前重現,他於是,向那瓶淡黃色瓶的沐浴露伸過去手……
致力於做一個特別乾淨的男人。
陳瑜清洗完澡關掉淋浴,擦拭乾淨赤條條的身體,站在衣帽間挑選衣服。
他的衣服不算多。
他平時沒有買衣服的習慣,這些衣服基本上都是陳心湄丟過來的,因為夠穿而且款式並不浮誇,勉強在他的審美之內,他因此也不需要為自己額外去挑選購買衣服。
但……眼前有個問題。
他現在談戀愛了,不應該只是隨便湊合穿別人丟過來的衣服了,至少應該是他為自己挑選購買的。
謝紀釗一下午加一晚上待在陳瑜清那兒,就只吃了半桶泡麵,這會兒好不容易吃上老婆煮的餃子夜宵,接到陳瑜清打來的騷擾電話,很不高興:「我設計的衣服是湊合?你知道我多有名氣嗎?你知道我設計的衣服有多少客戶排隊在等嗎?你知道我每年能賺多少錢嗎?」
「不知道。」陳瑜清:「……你過來一趟。」
對於自己今天晚上為什麼會再次出現在陳瑜清的家裡,謝紀釗表示很鬱悶,但又扛不住男人與男人,他與小舅子之間這該死的道義。
他出現了,他像一個大怨種坐在茶色木几上,腳跟抵地,腿蹬得直直的:「你這大晚上的是想磨死我嗎?」
陳瑜清對他的情緒毫不在意,長指刮過衣櫃裡一排衣架:「我穿哪件好看?」
謝紀釗看了眼眼前穿著白色睡袍的男人,再看看一衣櫥裡全部出自自己這雙鬼斧神工之手的精美藝術品,感嘆道:「你穿哪件不好看?」
陳瑜清沉默了。
謝紀釗想回去吃餃子,隨便指了個衣架:「就這件吧。」
「這件那天穿過了。」陳瑜清慢條斯理地摸了下在森林酒吧和莊斐確定關係時穿的那套衣服,道:「莊斐會不會覺得沒有新鮮感?」
謝紀釗:「?」
「你知道我這套休閒西服賣多少錢嗎?」他站起身,替自己鳴不平:「穿過了就不能再穿了?莊斐覺得沒有新鮮感你就不穿了?我這六位數的高定設計,多少客戶搶著定我沒賣,你就打算給我穿一次性的?」
謝紀釗似乎有些委屈:「你會不會過日子?」
不等陳瑜清解釋,他又提出了質疑:「況且,莊斐是那種挑剔的人嗎?」
在謝紀釗的記憶中,莊斐並不是這樣的印象。
她是個簡單而豪爽的姑娘,性格大方,為人慷慨,是個沒多少花花腸子的實幹家。從某種程度上講,她比這個社會上大部分的男企業家有更高的眼界和更寬廣的格局。
陳瑜清心裡的莊斐自然也不是挑剔的人,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困擾他一晚上的問題:「那她為什麼讓我洗個澡?」
謝紀釗想起剛才他走之後陳瑜清的動向,分明就是找個送水果的藉口跑去樓上見莊斐了。
「她讓你洗個澡。」他問:「她是在哪種情況下讓你洗個澡?」
陳瑜清被問住了,想起兩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他的脖頸兒上攀爬上了一片胭紅色。
他抿了抿唇:「不方便告訴你。」
唷,還不方便告訴他呢?謝紀釗心中瞭然,他女兒都二十幾歲了,他什麼世面沒見識過啊?
謝紀釗擠眉弄眼:「是你們兩個人你儂我儂,接吻的時候?」
陳瑜清死不吭聲,謝紀釗看到他穿著白色睡袍,胸前裸露的一片面板全部被緋紅色浸透。
像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