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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杜裡往窗臺上爬,爬到窗臺上,又往玻璃上爬,莫非它要出去?這麼大的風,不把你刮跑了?
我正狐疑的時候,看到小木杜裡,用它多毛的嘴吸在玻璃上,身子展開,象一根直直的塑膠管和玻璃夾成個直角,我心想,它這是幹什麼?
一個閃電,影射出外邊有兩條“大管子”,吸在玻璃上。
我驚異地撲到窗前,一看小木杜裡的父母來看它來了!
第93章 內部矛盾
是它們!它們是怎麼來的!
我家是三樓——幾樓不說,羅奶家離我家這麼遠,它們是……莫非真象公交車上那位老者說的,它們能騰雲駕霧?
那老者提示我,說下雨的時候,小心著它們,別跑丟了。
它們果然可以騰雲駕霧!問題是它們還能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裡,知道是哪個屋,真神哪,果然是半神半獸!
我想把窗子拉開,讓兩個大木杜裡進到屋裡來,和它們的寶寶親親,又一想,這層玻璃隔不住它們。
羅奶的真魂不領著我的真魂從小木杜裡的吻印進到屋裡了嗎!它們原就克服了玻璃這個“物”了。
外邊,兩隻大木杜裡的嘴並排吸在玻璃上,屋裡,小木杜裡的有著小絨毛的嘴,吸在兩個大木杜裡吻印的中間,那扇玻璃就成為它們親情交流的載體了——不隔著這層玻璃,它們還不能這樣“接吻”呢。
我對它們的親密方式很著迷。又想到,兩個大木杜裡來一回,不能這麼空嘴吧?
我們這裡上歲數的老人都講究,來客人,尤其是小孩,怎麼也得給點吃的,不能讓“空嘴”走。
比方羅奶,誰家小孩要去她家,她一定得想法兒讓那孩子吃點什麼,不“空嘴”才好。沒什麼好東西,吃一片蘿蔔,一把爆米花也行。
那,給木杜裡什麼呢?
我一下子就想到我給小木杜裡買的精肉,晚上回來時,放到保溫箱的緩凍櫃裡,現在恐怕都很軟了,就跑去冰箱。
開啟冰箱的門,拉開緩凍的抽屜,果然,那小塑膠袋裡的精肉已經化透,軟軟的,我就把那個塑膠袋一起拿了出來。
兩隻大的木杜裡,給它多少才能夠呢?
可是,待我拿著塑膠袋來到窗前,看到小木杜裡一弓一弓地從玻璃上下來了,外邊打了一個閃電,我向外邊看去,哪裡還有那兩個大木杜裡了?
它們走了,呆這麼一會,還“空嘴”就走啦?
小木杜裡聞到我手中肉的味道,走到窗臺上就停了下來。
它的尾部吸在窗臺上,把滿是絨毛的嘴揚起來,頭,左右擺動著,象個微風中的苗苗一樣,衝著我,晃動著要吃的。
我說,“這是打算給你爸你媽的,它們都走了,給你兩塊可以,但,不能吃太多了,別‘壓炕頭子’。”
羅奶不讓睡前吃東西,說是“壓炕頭子”。我理解羅奶的意思是不利於消化,不知小木杜裡懂不懂這個。
我就從塑膠袋裡拿出一塊精肉,放在手心裡,送給小木杜裡。
小木杜裡蜷曲著脖子,頭探過來把那塊肉吸了進去。
看著,那塊肉從它的身體上一骨碌一骨碌嚥下去,到它身體二分之一處時,它又把頭伸了過來。
“我真想就這麼喂下去,看你身體成個葫蘆形。可是不行啊,朋友,別撐個好歹的,最後一塊,明天再給。”說著,我又把手探進塑膠袋裡,拿出一塊。
這回,我用兩個指頭捏著送向小木杜裡,可是,突然眼前有個什麼一晃,把我捏的那塊肉掠了去。
我吃了一驚,定睛一看,是什旦!
這個小髒東西,有強盜的本性,生搶啊!
“哈哈哈!”有人笑,我看去,見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