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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裡,昨晚那個嬌嬌被叫上去問話,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哭噎道:「奴婢只看見那人一身黑衣,看不見臉,打暈了少爺,隨後也將奴婢打暈,相爺,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其實嬌嬌說的話他們都沒有懷疑,畢竟守夜小廝也是昏倒在花壇後,還是天亮時被人看見用水潑醒的。
丞相思及此,怒目圓睜的將視線轉移到小廝身上,那名小廝本就渾身濕透泛著涼意,被這一嚇,更是怕的把頭栽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求饒道:「相爺饒命,饒命啊,奴才也是暈了過去,不知道啊!」
丞相將手中的茶盞猛的拍在桌上,瞬間四分五裂,怒道:「給我拖出去!」
嬌嬌被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不敢作聲,小廝被兩人架著出了書房,嘴裡還在叫喊:「相爺!饒命啊」
小廝剛被拖出去,林子舟就怒氣沖沖的闖進書房:「爹!是謝雲禮乾的!一定是他!」
「什麼?」丞相抬起眼簾,語氣略顯憤恨。
林子舟從房間走到書房,動作已經很是收斂,可身上那些鞭痕卻十分刁鑽,身體與布料摩擦,直叫人又疼又癢,恨不得脫了衣服狠狠撓上幾爪子。
憤恨道:「我昨日在大街上預想收攏沈封,沈封已經有所動搖,想來是有人將此事傳入謝雲禮的耳朵裡,所以才想毀我名聲,讓沈封放棄投入我們麾下!」
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有意投誠的沈封所為,林子舟自然如此。
就連丞相聽此也認為有幾分道理,眼神不由得陰狠,手緊緊扣在桌沿,氣的渾身發抖。
「子舟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為父會為你做主的。」
與此同時,罪魁禍首沈封則在逍遙王府的廚房裡大刀闊斧的鼓搗東西。
又是抄麵粉又是熬糖水,裡面還要加醋,把一旁的大廚都看懵了,雖然這些東西都很常用,可是任憑他做了多年掌勺,卻都看不出沈封這是想要幹什麼。
「小火,小火,別壞了啊。」
沈封在灶前招呼,小心翼翼的盯著大鍋裡的糖水,看見表面有了糖泡且呈黏糊狀,立即盛到盆裡,等待降溫。
再把炒熟的麵粉倒進大盆裡,再用手搓了搓,察覺溫度適宜,嘴角一勾,心想可能要成。
餘光瞟見一旁那一堆凝固的廢糖水,心中忍不住汗顏。
哎,懷念我的電磁爐,懷念我的煤氣灶,在這個世界想做個甜點也太難了。
這個灶臺全靠添柴火,他完全掌控不好火勢,更掌握不好鍋裡的溫度,因此浪費了大半個上午才成了這一小鍋。
拿起一根筷子戳著盆裡的糖水,看凝固的差不多,就上手去試溫度,感覺差不多了,便將糖水揉做一團。
從中間掏了個洞,放進熟面中,讓糖身裹上熟面,再慢慢拉長,對摺一圈,一直重複,手上用力,盆中的麵粉隨著越來越細的糖絲飛揚在空氣中。
額前髮絲擾亂著睫毛正泛癢意,紅色的衣服上沾滿了麵粉,沈封沒有多管,只是用胳膊把髮絲掃到一邊,卻不察麵粉粘在了臉上。
也不知手上拉了多少圈,只覺得細的快要斷掉時才停下手,細如髮絲,白如雪,絲絲分明,剪掉下段一小部分,讓糖絲能分成小分。
拿起小縷慢慢的捲起來,龍鬚酥逐漸成型,做成的第一個自然是落入了沈封的嘴裡,入口即化,酥鬆不膩,跟他以前做的差不多。
「哈哈哈,成了成了!」
卷龍鬚酥的速度漸漸加快,等糖絲用完,也成了兩盤,對著掌勺大廚笑說道:「謝謝了,這一盤就送給你們吃吧。」
說罷,端著手裡拿盤賣相較好的龍鬚酥就跑出了廚房,看著介子地圖,直奔花園。
花園中,福伯正彎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