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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不？」李顯的聲音裡有抑制不住的激動，彷彿自己在追什麼重要的任務進度一般。

「很感動。」我緊了緊和司景年交握的雙手，對著司景年展開明媚的笑容。「在一起了。」

「啊啊啊嗷嗷嗷。太好啦。我就知道。」李顯在電話那端鬼哭狼嚎起來。「你可要好好對待我老大啊，她已經等了你好多好多年了。」

「好的，我會的。謝謝你，顯哥。」聽到他這麼開心，能聽出他和司景年的關係是真得好。只是他說司景年等了我好多好多年是什麼意思？

掛掉電話之後，我帶著司景年坐在我的床上，順手開啟暖黃色的床頭燈。

暖光下她的面容打上了一層柔和濾鏡，不再是平日的清冷孤高，她美得不像話。

看著她的面容我有點晃神，想到李顯的話，我疑惑地問道。「李顯說你等了我很很多年？」

司景年臉上立馬爬上的殷紅的雲霧，她咬了咬下唇。我從她的眼睛，面頰，嘴唇都讀出了羞澀。

她張了張嘴，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小雨，我喜歡你。」

我心裡抹了蜜一樣的甜，雖然剛剛我說了我願意，但實際上司景年是沒有開口告白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另一隻空閒的手攀上她紅霞滿布的臉龐，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撫著她的肌膚。

她的臉愈加滾燙，呼吸的頻率都亂掉了。

「很久很久以前。」她回答時的聲音彷彿帶著久遠的記憶。燈光下她晶亮的瞬子裡透著懷念。

「我們高中的時候？」我的手纏連在她的明目上，好想離那晶瑩的瞳孔更近一些。

「恩。。」她應激性地眨了眨眼睛，我的手指順勢停留在她濃密羽睫上。她有些想躲，但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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