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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姑姑給荷兒好看的珠子,荷兒也給陳姑姑好看的花。”荷兒十分乖巧,起碼懂得感恩圖報,不似有些被慣壞了的孩子,認為旁人對她的好都是應該的。
“好。”荷兒聽了這建議,深以為意,自顧拿著珠子玩去了。也許是感同身受,歡沁在一旁也衝荷兒擠眼睛,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玩得很好。
初容同楊大少奶奶聊了幾句,便帶著歡沁回到自己院子。她能做的只有如此了,儘自己全力多給一個女孩些寵愛,希望她能健康成長,快快樂樂。人人都有惜弱的情感,若不是珠兒還只是個孩子,初容都想到要求了袁其商出手整治楊二一家了。
想到此,初容微微愣住,不知從何時起,自己怎地遇到事便想起那個傢伙。
“鷹犬鷹犬的,就是這時候用的。”初容安慰自己,並不是離不開他,只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事實在是他的專利。
衙門後宅鬧了這麼一出,衙門大堂更是熱鬧。刺頭牌大明石頭御史,秦紘秦大人來到揚州府衙,將楊成及錦衣衛的人罵了一通。
“案子已一目瞭然,不知楊大人還有何顧忌?莫非是要官官相護?有人要從中作梗!”秦紘句句如刀,完全不懂得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的道理。罵著楊知府,卻看著一旁坐著的錦衣衛袁其商。
袁其商此時正端了茶杯品茶,聽了這話忍了又忍,氣得眼皮子跳了跳,狠狠嚼著嘴裡的茶葉,咬得牙幫子生疼。
此案已交錦衣衛審理,楊成實在是冤枉,但此時也不得不代為解釋:“錦衣衛的袁大人覺著還有疑點,還請秦大人寬限幾日。”
“哼!哪個不知,那人是陳大人家的公子,你們錦衣衛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還會懼一個五品官員?莫不是要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吧?”秦紘越說越氣,腦補了許多陳欽派人送了銀錢給錦衣衛的場景。想到最後已確信了,就跟親眼所見似的,拍了桌子道:“我不管什麼錦衣衛還是你知府,我只說一句話,若是有人敢包庇,視國法如無物,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搓成了灰,我也得飄到萬歲跟前告御狀!這案子我可瞅著呢!我也會派人時時盯著,若是有些許嫌疑,我立時報給萬歲!”
“我這把老骨頭不知在鬼門關轉過幾遭,從來都是不怕的。不懼你宰了人家家人還能安然無恙,不懼你使了什麼手段除去四個兄弟還能穩坐侯府少爺,大不了豁出這條老命!”秦紘越說越氣,雖說是看著楊知府,但話裡卻句句針對袁其商。
楊知府嚇得都想自盡了,這些事,背後說的,當著袁其商的面卻是萬萬不能提的。然此時秦紘直白說出來,叫聽者都覺得膽戰心驚,生怕袁其商發作。
“秦大人,此案確有蹊蹺,你也不想冤枉了好人。”袁其商眼冒怒火,手指掐著杯壁,強忍著氣抬起頭說道。
“自是,自是,還請秦大人寬限幾日,就兩日。兩日後大人若是不滿意,再說不遲。”楊知府說完日子,彷彿一下子想到什麼似的,忐忑地看了眼袁其商。
楊成屬於一下子把話說絕了,給袁其商帶來了麻煩,多些時日,自然可以保險些。而如今只有兩日,袁其商有些不悅。
“好,兩日後,若是叫我抓著什麼,我管他有什麼後臺,只要哪個敢罔顧國法,老夫就不依!”秦紘火爆脾氣,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說完便走了。
“袁大人,是小的一時急了,這才……”楊成膽怯看著袁其商的臉色,說道。
“無妨,查不到的話,將陳徹交出去便是。”袁其商神色不明,勾起嘴角對楊成說道。
楊成聽了,眨眨眼睛也是沒別的辦法。
楊成走後,錦衣衛一名緹騎走了出來,湊近袁其商問道:“袁大人,這老傢伙可要收拾了?”
“不,你們哪個也不可動他!”袁其商已經氣得肝疼,但還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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