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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青衣白髯老者,沿著山徑,緩緩地行了過來,望著他失驚地道:
「公子如何這般狼狽?」
陸文飛從得他是義兄王孫的家人,不覺搖頭嘆道:「一言難盡。」
白髯老者若有所悟地道:「公子與昨夜之事,得以有驚無險,老朽倒深為慶幸呢。」
陸文飛大為詫異道:「昨晚之事大叔已然知道了?」
白髯老者點頭道:「不問可知,你是失陷在古凌之內了。」微微一笑道:「這座古陵明明是一處陷井,可笑那批利慾薰心之輩,竟硬往裡闖。老朽早知會有這麼一天。」
陸文飛瞼上一紅道:「大叔何以得知此古陵乃是漢代遺物,碑文上已寫得明明白白。
晉王基本朝之人,自然不是他的墓陵。而且陵內有多處地方,現出新近斧鑿痕跡,正足說明有人在內動了手腳。再說晉王遇害已十餘年,為何不早不晚,卻在此刻傳出他遺物得訊息?」
陸文飛說到這裡,沉付了一會。恍然大悟道:「照大叔看來此是騙局了?」
白髯老者,目視谷底,似在思忖什麼事,半晌方道:「想當然耳。」
陸文飛乃是極重義氣之人,突或失聲喊道:「不好,我得過去通知黑龍幫。」
白髯老者被他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望著他道:「公子何事如此著急?」
陸文飛隨即把與黑龍翔等同進古陵之事說了一遍,井說明黑龍幫之人俱守在陵外,自己既已僥倖脫險,在道義上應該會通知一聲。」
白髯老者讚許點了點頭,隨道:「不用去了,黑龍翔已得到高人指點,安然出了墓陵。」
陸文飛大為驚異,暗忖:「聽他的口吻,好像他也進了古陵似的。」
白髯老者見他滿臉驚異,呆望著自己,不禁搖頭,輕喟一聲道:「公子並無爭奪晉王遺物之心,何苦捲入是非漩渦?若有失閃,那可是大不合算之事。」
陸文飛點頭道:「大叔說得極是。」
白髯老者復又道:「賢弟身負重枉,以後還望多加珍重。」
陸文飛心頭一懍,聽他話中之意,分明已深知自己的底蘊,不由得起了幾分戒心。
白髯老者察顏觀色,已知他心裡在想什麼,話題一轉,復又道:「老朽隨家主人來到太行山,將近一個月。只覺偌大的一座太行山區,處處都隱伏危機,稍一不慎,便有性命之憂。」
陸文飛想起爹爹遭遇伏擊之事,知他所言決非虛假,只是想不透王孫等一行來太行的用意何在。於是試探著問道:「大叔既覺出此山殺機四伏,便應勸我那大哥早日離開是非之地。」
白髯老者微微一笑道:「家主人旨在探幽覽勝,與人無利害之爭,何懼之有?」
陸文飛將信將疑道:「我那大哥此來果真只是為了遊山?」
白髯老者點頭道:「可以這麼說。」話音一頓接道:「不過有時他也喜伸手管管閒事。」
陸文飛想了想抬頭問道:「昨晚之事大叔已然親見,可知將會成一個怎樣的結局?」
白髯老者輕喟一聲道:「雪山盲叟自認多謀,沒想到已為自己引來了極大的危機。」陸文飛心裡一動道:「難道這陷阱是盲叟設下的?」
白髯者者搖頭道:「他沒有此能耐。」
陸文飛若有所悟地道:「那是另有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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