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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地方,咱們遊覽一番如何?”王谷說。
“謹遵王爺命。”陸言之笑道。
“玩就玩唄,還給自己找藉口?”沙延祺說。
“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遊手好閒?”沙聚成開玩笑說。
“就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呢?”沙延祺鬧笑道。
“那裡有個畫攤,咱們去看看。”王谷說。
“畫有什麼好看的,我看所有的畫都差不多。”沙延祺說。
“差不多之外的東西才是最珍貴的。”顏如說。
“喜歡的不一定是知音,知音也不一定就喜歡。”陸勇說。
“好吧,你們都是哲學家。”沙延祺笑道。
“這畫就像美女,要看立體,一層一層去欣賞。”沙聚成說。
“反過來說也成立,美女如畫,你的感情越深,美女反而變得越薄,最高境界就是成為畫中人。”王谷說。
“陸言之,你沒有什麼感想嗎?”沙延祺問。
“我不敢想。”陸言之笑道。
“你難道忘了你可是勇鬥惡龍的大英雄?”顏如笑道。
“兄臺,你這裡的畫還真不少。”到了畫攤前,王谷說道。
“我幹這一行十來年了,跟附近的文士們關係都熟,他們一有新的作品也都願意託我來賣。”攤主笑道。
“這些畫還真是不錯。”沙聚成說。
“你懂嗎?”沙延祺嘲笑道。
“怎麼不懂,你看這幅,裡面的鳥多富態。”沙聚成說。
“可能畫這畫的人自己就是個胖子。”沙延祺說。
“你那幅畫掉地上了。”李修提醒道。
“無所謂,反正也沒人買。”攤主不經意地說道。
“李修,拿來我看看。”王谷說。
“你要是喜歡的話就直接拿走吧,反正我這搭著送人都沒倒騰出去,擺在這也礙事。”
王谷從李修手裡接過畫,開始研究了起來:上面畫的也是山水圖,不過那山低矮呆板,旁邊的水流也毫無生機,整幅畫顯得十分沉悶無趣;畫卷右上方題有一首小詩,字型柔若無骨,勉強站成了佇列——“柴米醬醋茶,五柳學生家。清風妙生味,吞吐莫問它”,落款是“終南隱士”。
“這終南隱士是何人?”王谷問。
“就是終南山的隱士啊。”攤主笑道。
“此處距終南山不下千里,這位終南隱士的作品又怎會流落到這裡?”陸勇問。
“此終南非彼終南。”攤主笑道。
“這裡也有終南山?”陸言之問。
“正是,我們這裡的終南山離這不足五里,你們走到街的盡頭就能看到,西南方的那個山頭就是。”
“這終南隱士不會又是九玄那樣的貨色吧?”沙聚成笑道。
“終南隱士想必是個高人了?”顏如問。
“個子肯定不算高,才學高不高就不知道了。”
“咱們不妨也學一回求賢問道。”王谷笑道。
“那裡現在也算是遊覽勝地,各位有雅興的話倒也不妨去看看。”
“這幅畫我買了。”王谷說。
“剛才說過了,想要你直接拿走好了。”
“這怎麼能行,先不說白佔你的便宜,我們這是去拜訪賢哲,又怎能對他的作品不敬呢?”王谷說。
“既然這樣的話,你隨便給點就行了。”
“這樣吧,你這裡最貴的畫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王谷說。
“只要你別說我坑你就行了。”攤主笑道。
“王田,給錢。”
“看來這回蘇公子要轉運了。”
依照攤主所說,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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