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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對局座的脾氣很瞭解……李維斯點頭，剛要走，桑國庭把他叫住了：&ldo;你不要走，過來過來。&rdo;

李維斯只好又走回來。桑國庭指著宗銘的鼻子，道：&ldo;吶，宗處長，我現在跟你講好話，你今天下午必須給我去醫院，腿要復健，肺要複查，如果醫生講要住院，就乖乖住院，如果說要手術，就乖乖手術，懂嘜？&rdo;

宗銘不說話。桑國庭又道：&ldo;我現在是你上司，我的話你必須要聽，官大一級壓死人，懂？當然，不聽也可以，你現在把警徽和槍交出來，辭職信我讓秘書幫你打，二十四小時後你就不是我桑國庭的人了，嗎啡隨便吃，吃到飽！&rdo;

說完抬起手腕看錶：&ldo;給你一分鐘。&rdo;

宗銘望天五十秒，眼睛一眨：&ldo;明天去。&rdo;

&ldo;咩話？&rdo;桑國庭眉毛一豎，&ldo;跟老子討價還價嗎？&rdo;

&ldo;我老婆今天生日啊。&rdo;宗銘一臉誠懇地道，&ldo;燭光晚餐總要有一頓吧？飯後那個什麼……唉你也是結過婚的人了，要我說得很明白嗎？&rdo;

桑國庭：&ldo;……&rdo;

李維斯：&ldo;……&rdo;

&ldo;明天就明天！&rdo;桑國庭磨牙，轉身對李維斯道，&ldo;看你的面子喔，唉，你太乖了，以後我申請局裡給你發把槍，老公不聽話就崩了他！&rdo;

李維斯想同時崩了他們倆！

&ldo;好啦你下去吧。&rdo;桑國庭特別體貼地擺擺手，&ldo;他說的你都聽見啦？明天一早把他給我拉到醫院去，不聽話就電話我，我親自來收拾他。&rdo;

李維斯心塞塞地點頭，退下。

看著破掉的房門被他掩上，桑國庭拖過一把椅子坐到宗銘旁邊，臉色陰沉下來：&ldo;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停職？&rdo;

宗銘也斂去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笑意，道：&ldo;知道。&rdo;

桑國庭看了他半天，從床頭櫃上撿起煙盒，掏出一根扔給他，把剩下的往自己兜裡一揣：&ldo;最後一根，這些我讓你老婆都收起來，以後你就戒了這一口吧。醫生說你這個肺能捱了一槍還保下來，已經是奇蹟了，再抽菸遲早飛升！&rdo;

宗銘接過來，嘆氣。桑國庭給他點上了，道：&ldo;吳曼頤的案子，我知道你心裡有執念，但現在事情在風口上，你再插手，只會讓十一處更加被動，明白嗎？&rdo;

宗銘抽了口煙，沉沉道：&ldo;明白。&rdo;

&ldo;明白你還跟進王浩的案子？&rdo;桑國庭皺眉道，&ldo;明白你還拿假逮捕令抓人？&rdo;

宗銘不語，臉色越來越沉。桑國庭道：&ldo;吳曼頤的案子已經移交給九處了，你是當事人，又是她哥哥，必須要避嫌，以後不許再過問了。&rdo;

&ldo;不可能。&rdo;宗銘一口否決。

桑國庭眉毛一豎，宗銘抬起身來，表情是從未見過的誠懇嚴肅：&ldo;桑局，我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背叛局裡。我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五年，手把手教她怎麼當個好警察，我不相信我十五年的心血都浪費在了一個殺人狂魔的身上……&rdo;

&ldo;我不信我和我爸，我們十五年來都瞎了眼。&rdo;

指間青煙緩緩升起，宗銘透過變幻不定的煙霧，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