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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念老實地說：&ldo;你也可以加進去。&rdo;

謝如鶴的腳撐著地，轉椅向後滑，位置變得跟書念面對面。他歪著頭，額前散落著細碎的發，眼裡泛著溫和的光：&ldo;你聽過了?&rdo;

書念回想起那歌播到最後，冒出來的那句話。

‐‐&ldo;這首歌送給你，包括歌名。&rdo;

她舔了舔唇，點頭：&ldo;嗯。&rdo;

&ldo;聽到最後了嗎?&rdo;

&ldo;……嗯。&rdo;

謝如鶴輕聲問：&ldo;不介意讓別人聽到?&rdo;

聽到這話，書念嚇了一跳，連忙搖頭：&ldo;不是，可以刪掉，然後再加歌詞。&rdo;

&ldo;改不了了。&rdo;謝如鶴的聲音一頓，拖著尾音說，&ldo;那個就是歌詞。&rdo;

&ldo;……&rdo;

書念默默收回了自己剛剛那個提議：&ldo;那我還是不還給你了。&rdo;

&ldo;嗯。&rdo;謝如鶴的桃花眼狹長，勾著旖旎的意味，他笑了聲，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ldo;不用還給我。&rdo;

過了一會兒。

書念突然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ldo;對了，剛剛老師給我打了電話，說我試音過了。&rdo;

她看著謝如鶴，睜著圓而大的眼，模樣像是在等待誇讚。

原本謝如鶴已經重新亮了電腦的屏。

聽到書唸的話，他又轉過頭，像沒聽清一樣，問了一遍：&ldo;試音過了?&rdo;

書念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ldo;猜到你能過。&rdo;謝如鶴扯住她椅子上的扶手，將她連同椅子都扯了過去，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ldo;但還是給你獎勵。&rdo;

書念沒反應過來，想說點什麼。

謝如鶴親吻的力道漸漸加重，將她所有的話都吞入腹中。

良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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