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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貓貓狗狗了,就連傅澤語也被養得容光煥發。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出自於眼前這個人。
傅昱琛出神的盯著溫姝顏看,她大半張臉都藏在口罩底下, 長發凌亂披肩,尾梢微卷迤邐。細長的睫毛下長著一雙水色漣灩的桃花眼, 眸光流轉間卻異常的清明透徹。比起攝魂勾人,這樣的眸色更讓傅昱琛忍不住去探尋。
他斜靠在門框邊,抱臂觀看,看著她乾脆利落戴上手套,消毒安瓿口,掰開然後抽取藥液。心底想著,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秀外慧中、賢良淑德?
上得廳堂, 下得廚房, 在外獨當一面, 在內還治得了孩子,無所不能。不過, 別看她外表人畜無害, 溫柔賢良。實際上她並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點, 從她面不改色, 不帶一個髒字將人罵到懷疑人生就能看出來。
不得不說,傅昱琛現在對她的興趣是越來越大,她溫順的時候像只白虎。外表看起來和貓一樣可愛討喜,可一旦惹到她, 就會張開獠牙警告你。
按理來說,這樣的性格是從小極度缺乏安全感造成的,她為什麼會這樣?究竟經歷過什麼,讓她如此敏銳?
「傅先生,我好了。」
傅昱琛回過神,眨眼間恢復面無表情,他帶著溫姝顏重新回到傅澤語的房間。
「澤語,打完退燒針再睡。」傅昱琛拍了拍床上的人。
「我不打。不要碰我。」傅澤語有氣無力的反抗著。
傅澤語的反應如期所料,傅昱琛和溫姝顏兩眼相看。
溫姝顏柔聲道:「你這個情況最好還是打退燒針,不然會一直燒下去。若是燒壞了腦子,還影響你的智力。」
她說完,床上的人眉頭蹙得更緊了。
傅昱琛則在一旁唱白臉,「聽話,等病好了,我帶你出去玩。想去哪裡都行。」
這下,傅澤語眼睛動了下。自從上次傅昱琛帶他出去參加私人聚會,他發病後,傅昱琛就下死令不讓他出門。
於是,傅澤語的生活不是待在醫院就是留在家。哪個孩子不喜歡出去玩,傅澤語也一樣。他前幾年的生活都是被關在療養院裡,好不容易逃離那個地方回到傅家,卻也沒怎麼出過門,如今他能活動的範圍除了傅家就是溫姝顏家。
所以,傅昱琛這個誘惑對他非常有用。以至於他願意用挨針扎換來一個外出的機會。
溫姝顏順利把藥推進傅澤語的身體。沒多久後,藥效就上來,傅澤語腦袋很重睡著了。但身上開始冒汗,溫姝顏在一旁幫他擦汗順便觀察病情。
傅澤語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個女人一直坐在他床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越來越安心。
昏沉中他呢喃道:「媽媽。」
溫姝顏和傅昱琛都微不可見的定愣住了。
尤其是傅昱琛,眼底露出心疼,心裡更別提有多難受。大手覆在傅澤語的頭上,輕輕安撫著。
溫姝顏一直照顧傅澤語到下半夜,直到他體溫徹底平穩後,她才放心回家。
傅昱琛把她送到門口,此時已經凌晨2點多,又是在半山上,秋風陣陣。溫姝顏只穿著薄薄的睡衣。風一吹,忍不住打個戰慄。
傅昱琛也注意到了,他本想讓人拿件衣服給她穿。但轉念一想,傅家陽盛陰衰,哪來的女人衣服可以給她穿?
於是他便提出開車送溫姝顏回去。
溫姝顏當下拒絕,「不用了傅先生,我自己有騎車過來。」
傅昱琛拿起鑰匙,往車庫方向走,「夜裡涼,你那車能遮風擋雨?」
溫姝顏定住了,頓時全身血液翻騰,現在她倒不覺得冷了,反而由內而外熱得發紅。不是因為害羞,是被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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