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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泣不成聲,即便苦苦哀求,即便呼喊到嘶啞,阻止不了劊子手殺戮的意念。無力無助的反抗,逃脫不開手起刀落,鮮血是最後獻祭……誰來救她?
少女的清白,少女的初夜,處子落紅訴說著痛,當父親的陰莖衝入下體,少女痛徹心扉。
還能如何破碎?還能怎樣的四分五裂?幸福轉眼變得面目猙獰,往日的疼愛在尖厲的嘲笑,親情是什麼?親情是父親喪心病狂的強暴了她,親情是哥哥在旁成為幫兇,親情是父親哥哥聯手把她摧毀,她還沒有談過戀愛,沒有經歷結婚生子,她的人生被他們一手葬送,沒有未來,沒有以後。
少女喊不出疼了,雙眼空得荒蕪,唯有淚水止不住的流。凌遲般的折磨,年輕無暇的身體被輾轉擺弄,兩個男人輪番佔有,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慾。
停止!滾開!都滾開!劉寄奴緊握雙拳,雙唇開合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一點也不想看!為什麼要給她看?!
回憶裡走一遭如同再經歷了一遍。她以為是心如死灰,可痛楚刻上了骨髓,擺脫不掉,她淚溼雙腮。
那些滿足的喘息呻吟,肉與肉的碰撞擊打,即便捂住了耳朵仍是悉數鑽入,令她的胃不適翻滾,幾欲作嘔。
不是掩耳就能聽不到,不是閉了眼就能讓眼前一幕消失,她像是困住了,困在這裡,困在過去,走不掉,離不開,被迫成為旁觀者,被迫面對刻骨的傷。
這樣一個濃重的夜,似真似假,唯有胸口的疼痛真實,一下下的刺,刺出了點點難忍,片片悲哀。
(12鮮幣)59。逃不脫
她竟敢在他面前尋死!
俊臉遍佈的黑沈彰顯出俊臉主人極度不悅的心情。
不過,此時房內的情景與什麼不悅啊惱怒啊有著些不符。冥王杗肖所處的位置從桌子前變化到了床榻上。
他並非倦了乏了欲小憩片刻,他也並非是孤身獨處,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子。
女子被他抱在懷裡,一張小臉稱不上姿容姣好,不濃不淡的眉毛,不塌不挺的鼻子,兩片薄而小的唇,面板細嫩,看上去年紀不大,中庸歸中庸算是生得乾乾淨淨,臉頰沒有半絲血色,白皙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女子的嘴角蜿蜒著道紅痕,襯著她的慘白,分外觸目。還有觸目的就是她左邊胸口一大塊的暗色,那是鮮血暈染透了衣衫。
說到衣衫,他的微有凌亂,懷裡女子亦是。
散下的黑髮,他的,她的,纏繞在一塊兒。兩條勻稱的長腿左右分開,無力的擱在他的腰際,貼合的下身欲遮還羞,依稀可以瞧見一根粗長之物正在女子臀間進進出出。
這是在行床第歡好?一抽一插奏出了水聲,女子被頂得小幅度的拋起,奇怪的是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仔細一聽,她的呼吸都是微弱。她始終閉著眼睛,說是沈於睡夢未免太不現實,說她無知無覺,更為相符。
本該是隱秘的,香豔的一幕,放到這會兒竟失了情色味道,讓人覺得詭異莫名。
杗肖摟著昏迷的劉寄奴,暗紅色的瞳眸如他臉色一般的陰鬱,裡面隱隱盤旋著風暴。
扎進胸口的尖利碎片已被他取出,她的行為太過可笑,以為就此就能解脫了斷,逃出他的手心,殊不知所謂的了斷,到頭來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她所謂的解脫,不過是多添一道皮肉傷,她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可笑可笑,怎不可笑?
她的狠,他欣賞,可她狠的未夠,未夠徹底。興許,她是拼盡了全力,意圖一擊達成,遺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預計錯誤,她弄下的傷口深不至斃命,待她醒來,恐怕一番唏噓感慨,註定要大失所望了。
想必,她體內還存著精氣。他饋予的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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