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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塊明蝦肉送入口中。
“好吃嗎?”滕少尊輕聲細語的問道。
“嗯。”她頜首,報以一記甜美的笑容。
她垂下眼眸,迴避他的注視,也錯過了他眼中閃過的算計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別有目的。
“你好美。”
向來惜字如金的滕少尊,冷不防地在眾目睽睽下讚美她。
“哇……”
驚訝的抽氣聲、羨慕的嘆息聲混合著嫉妒的批評聲,形成一股聲浪,淹沒整個會場。
“咳、咳、咳……”
路品蘭嗆得面紅耳赤,著實有損她優雅細緻的形象。
他輕撫她的背,為她顧氣,可是沒人知道這些舉動的背後,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機。
“咦?那個不是金髮達實業公司的千金?”
“她不是才剛訂婚?”
“哼!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才剛訂婚就給未婚夫戴綠帽子……”
幾個熱衷八卦的女人,眼尖的認出路品蘭,基於眼紅的心態,她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中傷他人的大好機會。
畢竟,這是貴婦們的生活樂趣與意義之一。
路品蘭刷白了俏臉,心頭恍若插了千萬根針,刺痛不已。
她想假裝不在意,但黯淡的眼神和緊抿的唇,忠實反應出她此刻受傷的心情。
滕少尊並沒有出聲制止。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逼她現出貪婪、不忠的原形。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她美麗動人、溫婉雅緻的外表下,是多麼浪蕩、人盡可夫。
看到她,彷彿是那個為了富貴榮華,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他母親的化身。
他母親出身低,憑著幾分姿色到處勾引男人,其中不乏富家子弟。
但這些執褲子弟對她純粹只是玩玩,當她發現自己懷孕,竟不曉得孩子的父親是誰。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承認,非但把責任推的一千二淨,還出言羞辱她。
惟獨在大學任教、文質彬彬的父親,願意負起責任,她一時感動,於是糊里糊塗的嫁給父親。
雖然吃穿不虞,卻和她想象中富裕的生活,有一大段差距。
所以,從她生下他之後,就沒盡過一個當母親的責任。
對他不是打、就是罵,把他當畜牲對待。
他小小的心靈,從此烙下永不可抹滅的傷痕。
若不是他父親護著她,恐怕他早已被母親打死了。
更教他憎恨的,那女人不斷地在外面招蜂引蝶,讓憨厚老實的父親戴綠帽。
最後,她還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父親積壓許久的情緒爆發開來,竟尋短自殺。
沒有親戚願意收養才七歲的他,所以他進了孤兒院……
這些陳年往事,是督促他必須成功的動力。
他不會像他父親一樣懦弱,在他的字典中,婚姻二字,不值一提。
“你還好吧!”
拉回遠揚的思緒,滕少尊虛情假意的關心問道。
“沒事……”路品蘭秀眉緊蹙,仍倔強的搖頭。“失陪一下。”
望著她漸行漸遠的美好身段,滕少尊揚起嘴角,笑了。
路品蘭甫離開,其他四位貴公子便簇擁而上。
“尊,她就是你的獵物?”虐君樊御丞遞給他一杯威士忌。
“她看起來很單純,不像你形容的那種女人。”閻帝憑心而論。
但滕少尊卻不以為然的嗤哼。
“嘖、嘖、嘖!”狂神惋惜的頻頻搖頭。
“那麼完美的氣質美人,怎麼會是削凱子商手?好歹她也是那個、那個什麼公司的千金。”
那麼小的公司行號,他瀟灑惆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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