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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車夫靠著一輛洋車正在吸菸,大菸斗的碎菸葉發出嗆人的氣味,車夫一副驢樣臉,半臉麻子,有些駝背,衣衫破舊。
&ldo;車夫,我要趕路。&rdo;
&ldo;去哪兒?&rdo;
&ldo;長春。&rdo;
&ldo;長春,這麼老遠,還有一百多里路哩。&rdo;
&ldo;你拉不拉?&rdo;
車夫頭搖得如同撥浪鼓,&ldo;不拉,還被餵飽肚子呢!&rdo;
橋本阿菊掀開衣間,解開腰帶,說:&ldo;我這有寶貴東西……&rdo;
車夫以為她要出賣身體,搖了搖頭,瞅也不瞅,哼了一聲,說:&ldo;誰稀罕女人那玩藝兒,爛杏幹一樣,沒勁兒!&rdo;
橋本阿菊瞪了他一眼,&ldo;你撒泡尿照照,看看這是什麼?&rdo;
橋本阿菊從內褲腰上揪下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她拿著金項鍊在車夫面前晃了晃,說:&ldo;你他媽有眼不識金鑲玉!&rdo;
車夫看到這條金光閃閃的鏈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叫道:&ldo;哎呀,媽呀!這可是純金的!&rdo;
他想奪這金項鍊,被橋本阿菊閃過。
&ldo;拉不拉?&rdo;她昂著頭問道。
車夫不迭地點頭,&ldo;拉,就是到北京、上海也拉。&rdo;
橋本阿菊把那條金項鍊物歸原處,繫好腰帶,大模大樣地蹬上洋車,坐好了,叫一聲:&ldo;大哥,啟程!&rdo;
車夫拉著她,一路小跑,一直往長春奔去。
將近半夜,車夫見前面又是一片高梁地,他減慢了速度,把車拉進高梁地。
橋本阿菊問:&ldo;你怎麼往莊稼地拉?不往馬路上走?&rdo;
車夫擦了擦汗,笑道:&ldo;老子已多年沒開葷了,我想要你這個日本娘們!&rdo;說著,雙手往上一抬,洋車掀翻了,橋本阿菊落於地上,頭著地,雙腳朝天,旗袍底下暴露無遺。
車夫如狼似虎般撲到她的身上。如果依照橋本阿菊訓練的功夫來說,就是3個車夫也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這個東洋女子自有她的算計。
車夫以為佔盡了便宜,順順噹噹就把眼前這個漂亮女子征服了,他舒舒服服地過足了癮,望著橋本阿菊豐白皙的身體,竟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他提起褲子,繫好了腰帶,轉身欲走。
橋本阿菊喝了一聲:&ldo;你站住!&rdo;
車夫徵了一下,不敢再往前走了。他回過頭,望著半臥在高梁地上的她。
&ldo;你是個爺們嗎?&rdo;
&ldo;是啊!&rdo;車夫挺直了腰板。
&ldo;那你走什麼?&rdo;
&ldo;我,誰說我走啊,這黑燈瞎火的,你是不是害怕了?&rdo;
&ldo;幹完事,提了褲子就走,你還是男人嗎?&rdo;橋本阿菊狠狠瞪了他一眼。
&ldo;那你說怎麼辦?這洋車是我的飯碗,給了你,我喝西北風去!我是光棍一根!&rdo;
&ldo;我不要你的洋車。&rdo;
&ldo;那你要什麼?&rdo;
車夫顯然不明白了,他站在那裡扶定了車把。
&ldo;我……我是你的人了……&rdo;橋本阿菊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ldo;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