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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嵐邀月想的很好,她將心神不定的錆兔打發去和付喪神們聯絡下主臣感情。自己則拿著剛剛整理出來的一些疑點,下樓去找鳴狐進行一一核對了。
只不過女性和男性的腦迴路似乎存在某種天生的差異。
和五十嵐邀月想的其樂融融的審神者與付喪神交流場景不同,錆兔揣著五十嵐邀月塞給他的本丸近況整理,鄭重其事地環視了一圈圍坐在自己身邊的付喪神們。
似乎是被他的心情感染到了,一週的付喪神也漸漸坐直了身體。
原本還在好奇主殿究竟找他們過來是為了幹什麼的刀劍心中七上八下,畫面嚴肅得像是即將要開展一場決定本丸生死的回憶。
「大將,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任務嗎?」
藥研率先打破了寂靜,問出所有刃的心聲。
「是這樣的,既然我打算接任這個本丸,那就不能對大家處於不怎麼瞭解的狀態中。」錆兔將自己的打算緩緩道來。「所以我今天才叫你們過來,大家一起聊一聊自己以後的打算之類的。」
一個合格的審神者應該做到哪些事情?
錆兔不知道,但是怎麼說也得讓自家的付喪神能夠做他們想做的事情。畢竟邀月陰陽寮裡的式神都可以出去工作,他自然不能剝奪付喪神的權利。
「當然,我作為審神者自然要以身作則,就從我先開始。」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迅速組織措辭。
在一眾付喪神炯炯有神的目光下,錆兔擲地有聲道:「我的打算就是解決感情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兔兔拿著審神者的人設操著當爹媽的心
刀刀們:大可不必,真的。以及不要拿隔壁陰陽寮來做參考啊!
小月亮:我叫你聊的不是這個
第115章
錆兔那天究竟和付喪神們具體討論了些什麼,只有參與了會議的當事人才知道。
五十嵐邀月不是喜歡探究別人內部事宜的人,自然不知道這個座談會和她最開始給出建議時的預想背道而馳。她唯一感受到的變化就是自從那以後,錆兔和其他付喪神之間的關係好像確實親近了不少。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最近經常在本丸裡遇到和付喪神走在一起的錆兔。
比如現在,五十嵐邀月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錆兔。
本丸裡的刀劍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幾套審神者的就職裝,灰藍色著物、黑馬乘袴,沒有過於鮮明的性別區分,青年穿上後倒是不會顯得過於突兀違和。
錆兔低著頭和身邊的付喪神交談著,帶著卷的半長發紮在脖頸後,搭在肩側。錆兔扎頭髮用的紅繩還是五十嵐邀月提供的。她不怎麼搗鼓自己的頭髮,往往都是放任自由地披在身後。正好錆兔不太習慣散著頭髮,會遮擋視線,五十嵐邀月就把一直纏在手腕上的紅繩給了他。
那一絲紅線摻雜在藕粉色的髮絲中,格外顯眼。
新上任的審神者認真地聽著小個子太刀講話,微垂的睫毛下是耐耐心心的神色,沒有絲毫不耐煩。
本丸的佔地面積囊括居住地、田地和後山,其中任意一項挑出來都是要花上至少小一小時的時間才能走完的面積。如果不是兩人提前約好,很難在一天內相遇幾次。
但是五十嵐邀月細算一下,除掉像在天守閣處理東西和用餐時去的正廳的次數,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四次在外面遇到錆兔了。
就算是和付喪神們培養默契,一天也用不著在本丸裡轉這麼多圈吧?五十嵐邀月想,就算體質再怎麼出色,想在短短几個小時內把整座本丸來回跑幾趟都得把鞋底給磨出火花來。
當然,付喪神和她不算在這個範圍內,畢竟她也已經微妙地脫離了人類這個範疇。
五十嵐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