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3/4 頁)

同一類的問題，賀嫣拐了個彎，問道：&ldo;為什麼是我呢？&rdo;

為什麼你非要娶我呢？

不必說的太明白，雙方都是聰明人，點到既懂。

杭澈道：&ldo;我已答過。&rdo;

可是你說的那個答案，我認為不夠有說服力啊，賀嫣想，自顧自道：&ldo;聽說你在萬家酒樓等了一個月，你是在等什麼呢？&rdo;

&ldo;你說非娶我不可，唉，&l;娶&r;這個字真的很讓人不舒服啊。&rdo;賀嫣懊惱地清了清嗓子，&ldo;既非我不可，為何空等一個月？&rdo;

杭澈僵了僵，半晌才道：&ldo;你很聰明，真的猜不到麼？&rdo;

賀嫣道：&ldo;你給的提示不夠多啊，我再聰明，也解不出題幹不全的題吧，涿玉君。&rdo;

杭澈旋身，執韁牽起了馬。

太陽半邊落下遠山，又走過一段無聲的路，賀嫣忽然意識到解驚雁走開太久了，喚道：&ldo;小師弟。&rdo;

空空的山林久久迴蕩他的聲音，卻無人回應。

再喚：&ldo;驚雁？&rdo;

仍是無人回應。

賀嫣一骨碌跳下馬背。

迎面差點撞上聞聲過來的杭澈。

險險站直，賀嫣有些急促地道：&ldo;我小師弟呢？&rdo;

杭澈默默收回要扶他的手，道：&ldo;我去找。&rdo;

賀嫣已經冷靜下來：&ldo;不必，他沒危險，他身上無良谷的訊號危急時刻會自動發出，他輕功好，興許不知道飛哪裡玩得忘記時間。他一刻鐘腳程能到達的範圍太大，大海撈針，不如原地等他。&rdo;

隔了一會，聽到遠遠有詭異的不連貫的金屬破空之聲。

賀嫣和杭澈警覺對視，一下都站直了。

那不是普通金屬能劃出來的聲音，他倆不約而同道：&ldo;長安令！&rdo;

賀嫣面有豫色：&ldo;長安令出現，說明嚴朔就在附近。我知道為何驚雁突然跑遠了！他很可能遠遠看到了嚴朔，以他對嚴朔的厭惡，一定會去為難嚴朔。&rdo;

杭澈放下韁繩道：&ldo;我去吧。&rdo;

賀嫣沉思道：&ldo;不必，我和他說過利害，驚雁一向聽話，這一回他會有分寸的。作為師兄，我要相信他。而且，你聽方才的聲音，是不是有點怪？&rdo;

杭澈點頭：&ldo;不連貫，似有兩聲。&rdo;

賀嫣：&ldo;對，第一聲短促，第二聲綿長。以驚雁的速度，半空中截住發出的長安令，再藉助飛速拋到遠方，易如反掌。&rdo;

解驚雁雖然修為高，但畢竟才十九歲，到底還是少年心性，他們二人還是擔心解驚雁會被耍詐吃虧。

杭澈動了動，像是要動身。

賀嫣&ldo;哎&rdo;的一聲，叫住他，想了想，道：&ldo;以驚雁的修為，嚴朔奈何不了他。驚雁講道理，做事有分寸的。你若出現，問題會擴大到杭家和長安衛；我若出現，便更坐實了無良谷故意所為，皆是不妥。驚雁脾氣其實挺好，他心裡難得有點怒氣，發出來也好，這幾日他一直悶悶不樂，一會回來估計會笑了。這事兒其實是他倆之間私人恩怨，小師弟在自己的事上，有主見得很，恐怕不喜歡我們插手。&rdo;

杭澈收了去勢，走到賀嫣身邊。

賀嫣挑了石頭坐下：&ldo;這裡離城不遠，人煙密集之處陽氣重，按說不會有厲害的邪祟妖怪。嚴朔不是省油的燈，他長安令一出必有高階邪祟。聽動靜傳來的之處，是我們之前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