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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傅琢祈旁邊的錫木蕭,花重錦在內心冷笑:這是既要又要啊!既要跟自己營造出恩愛夫夫的樣子,又要來者不拒地收下投懷送抱。
嘖。想得真美。
「有……有外人在。」花重錦垂下眼,一副嬌羞的模樣。
傅琢祈勾勾嘴角,指著自己臉頰:「那就,親這裡吧。」
差不多得了!花重錦在心裡吶喊,但行動上還是彎下腰去,咬了咬牙,在傅琢祈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親得很輕,但花重錦刻意發出了超大的一聲「啵」。
果不其然就看到那邊的錫木蕭一臉的咬牙切齒。
「那祈哥哥我就先回去了!」花重錦親完立刻直起身,把收拾好的餐具扔進帆布包裡。
「好,我叫司機送你。」傅琢祈並沒有想什麼既要又要,他是聽到花重錦到了門口,才順著應了錫木蕭的話。
後面要小狐狸主動親自己,也是想挑戰對方容忍的底線。
看來在外人面前親臉,還不是小狐狸的底線啊。傅琢祈手指輕輕摩挲著剛剛被親的臉頰,嘴角高高揚起,遲遲落不下。看來,他可以試探的事,還有更多呢。
真是期待。
花重錦回到家後,反覆思考傅琢祈今天這些舉動的含義。
拋開當時自己覺得傅琢祈想太美既要又要之外,花重錦覺得,似乎還有些別的什麼意味在裡面。難道說,這些其實代表好感度增高了嗎?
不確定,他得再試探試探。
吃過晚飯,花重錦收拾好家務,看著還沒進書房的傅琢祈,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我看到宣告跟律師函了。」花重錦攪弄著自己的手指,「謝謝你,祈哥哥。」
「恩。」傅琢祈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完全沒有中午在公司食堂時候的模樣。
花重錦想了想,決定主動出擊。
轉過身去,一腿跪在沙發上,花重錦眼一閉心一橫,就要親在傅琢祈臉上。
然而對方卻突然起身,花重錦的「獻吻」就那麼尷尬地空在了那裡。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今天辛苦一天,早點休息。」
跟這句話一起留下的,只有書房門開關的聲音。
花重錦:……
回房間咬牙切齒地把今日份傅琢祈觀察日記寫完,花重錦拉開抽屜,拿了一塊薄荷糖出來,撕開糖紙扔進嘴裡,三兩下嚼碎了薄荷硬糖。
薄荷刺激的感覺頓時充斥著整個口腔,涼意直衝天靈蓋。
好,冷靜了。
其實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徹底放棄傅琢祈這條線。畢竟姜月已經代表公司徹底在瑾城站住了腳跟,而花鶴瑄的廢物也一如自己所料。一切走在照著原計劃行走,沒了傅琢祈,也沒什麼影響。
但花重錦被傅琢祈如此反覆無常搞的反而逆反心暴起。
憑什麼你傅琢祈可以遛著別人玩?我一定要看到,你掏出真心卻被人棄之敝履的那一刻。花重錦狠狠按下關機,把自己摔到床上,睡了。
午夜三點,花重錦從夢中驚醒:不是,傅琢祈他真的有病吧!
連做夢都要來折騰自己。
——花重錦做了個很離譜的夢。
他夢到,他跟傅琢祈做了比那天晚上更進一步的事。夢裡的傅琢祈,不僅手上功夫熟練得讓人噁心,就連後面的事,也簡直手到拈來,一看就是萬花叢中過的渣男。
然而比這更離譜的是,因為這個夢,花重錦發現自己——夢yi了!
午夜三點的浴室裡,水聲潺潺不斷。
花重錦一動不動地站在水流下,試圖讓水流沖走自己腦子裡的怪東西。
傅琢祈莫名在半夜醒了,有些口渴,起床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