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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其他男經理了。」葉茯苓插起一塊蔬菜沙拉，遞到紀司南眼前：「我知道你不會這樣的。」

「嗯，我不會。」紀司南說道。

葉獲苓十分滿意，她拍了拍手：「你不是一直苦惱周桓不適合在十二樓，更適合去做策劃嗎？現在問題解決了，十二樓有更適合的負責人，周桓也能放開手腳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她託著下巴，回憶起從前的事：「沒和你互換以前，我在李奇手下每天和他斗的時候就想，如果我們的頂頭上司是個女經理就好了。現在星辰的新人再也不用怕遇到我曾經遇到的噁心事，也算我離開星辰前為星展做的貢獻。」

紀司南想，葉茯苓總是說自己睚眥必報、萬事以自我為中心，其實她的心卻比那些自詡善良寬容的人澄澈得多。

「你這樣我倒捨不得你走了。」紀司南看著葉獲苓的目光溫柔。

葉茯苓向紀司南湊近，她棕色的長髮散落下來，難得認真輕聲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嗎？」

即使是內心再堅定、本就該用自己的才華翱翔於九天之上的人，也需要愛人的肯定。

「你肯定可以的。」紀司南是願意在任何時候給予她肯定的人：「你不擅長的法務、合同的事我可以幫你，你負責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將你的想法變成現實就行了，葉總。」

聽到葉總兩個字從紀司南的嘴裡說出來，葉茯苓還是沒能繃住，笑出聲來。她彎著眼睛對紀司南說道：「等葉總掙到了錢，第一時間就給你買二樓電梯旁櫥窗裡的那套西裝，我覺得特別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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