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屈辱的事(第1/2 頁)
這一幕何曾熟悉!
就在三天之前,書芷洛也是這樣將刀架在了雲鶴川的脖子上。
短刀抵在他的咽喉處,冰冷堅硬。
羞惱的感覺再一次襲上雲鶴川的心頭。
這三天大抵是雲鶴川這十八九年的人生中最屈辱的幾天了——兩度被自己的妻子刀斧挾身。
雲鶴川怒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那把睿王爺今日剛送給書芷洛的短刀,難道她是將它藏於臥榻之中了嗎?
“是我!”雲鶴川道。
藉著外間那模糊的燈光,書芷洛也認出了眼前的人。
書芷洛眼神警惕,短刀並沒有放下,她問:“你來我房裡做什麼?”
雲鶴川苦著臉,我能說我是被逼的嗎?
此時房中燈光昏暗,書芷洛根本看不清雲鶴川的神情,自顧自地在心中鄙視著他。
這雲鶴川表面看起來一派正人君子的冷淡模樣,哪裡知道還是個深更半夜偷入女子閨房的登徒子?
不會是自己今天隨便的那麼一撩撥,他就突然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吧?
雲鶴川沉默了半刻方才開了口,說出的話卻讓書芷洛擰起了眉。
“從今天起,我就搬出書房,回到主臥來睡。”
這句話他說得又急又快,似乎是攢足了勇氣才說出口的。
果然!
書芷洛得意得揚起嘴角,就說嘛,憑藉著自己模樣和手段,什麼樣的男子不都得拜到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隨即她又苦惱起來,等到時機成熟,自己可是要脫離睿王府自己一個人去逍遙自在的。
這少年郎撩撥是好撩撥,日後若是想一拍兩散說不定還得費上一番周折才行。
不行,不能惹上這麻煩事!
哎……情竇初開的少年郎果真不能逗啊!
誰讓自己有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呢?
苦惱!
如今已是悔之晚矣,只能揮刀斬斷他這剛剛萌芽的情絲才能以絕後患。
“不行。”書芷洛果斷拒絕,“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
聽到她如是說,雲鶴川似乎鬆了一口氣。
方才睿王爺將他叫了出去,對他耳提面命:“我聽說,你與芷洛成親後你一直住在書房,這是何故?我還聽說,芷洛這幾日天天為你留著燈,你卻絲毫不為之所動。這又是何故?”
他剛說出“我不想跟她……”幾個字,就被睿王爺一拳打中肚子,他直感覺自己肚子裡翻江倒海,幾欲嘔吐出來。
我還是你親生的嗎?有對兒子下這樣的黑手的嗎?
睿王爺撣了撣袖子,平靜地說道:“對自己妻子的心意視而不見,你怎配當人夫君?一會兒你就回臥室去,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他剛要反駁,睿王爺又揚起了拳頭,他只能將話又咽進了肚子裡。
自從他習武之後,就沒少被他老子教訓,睿王爺下手又從不因為他是他兒子而手下留情。
雲鶴川從小的心願就是能有一天武功能超過他爹,將他爹也打個鼻青臉腫,讓他嚐嚐被打得走不動道的滋味。
睿王爺摟著他的脖子對他耳語道:“一會兒,你去見了芷洛,就這樣說……”
剛剛那句話哪裡是他能說得出口的,全是睿王爺教他說的。
因為睿王爺說,如果不這樣說,就要打斷他的腿。
如今,是書芷洛親口說不要跟他一個房間,總不能怪他了吧。
雲鶴川扯出個淡淡的笑容,將書芷洛一直沒有放下的刀往外推了推,道:“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忙不迭地就往門外走去。
走了兩步他突然看到外間那盞燭火,驚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