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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抹了把汗,林亞茹想去龍鳳坊外的藥房取藥,但是躺在床上的冷寒彥卻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不要走……”孃親!
悽楚地悲鳴聲從男人的嘴裡悠悠地飄出。林亞茹心裡一個咯噔,莫名地腳下生根再也走不動了。無奈她只能又叫了先前叫大夫來的繡娘去抓藥煎藥。
看著穿上的人深深皺起的劍眉,眉宇中亦是隱匿著濃濃解不開的愁怨,林亞茹的心竟是生生地泛起疼意。
“不要走……”冷寒彥冷硬地薄唇中再一次溢位痛苦的喊聲,他的雙頰此時慘白無血色。
林亞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精神支撐著她,緊緊地將冷寒彥懷在懷裡,聲音溫柔地都可以溺出水來。
“我不走,我會在這裡一直陪你!”
聽到這話,冷寒彥慘白的臉上漸漸地升起血色,掙扎地雙手也平息在薄被兩側,只是眉宇間的怨念還是深深地無法釋懷。
自從那天在屋內救起冷寒彥後,不知不覺時光飛逝,竟然已過去了十日有餘。龍鳳坊的銷售發展亦是蒸蒸日上,日進鬥銀,但是白銀終歸不是林亞茹所要,月賺取一萬兩黃金的契約如同夢魘每晚纏繞在她的床榻,令她難以入眠。
龍鳳坊賬房。
“林老闆?林老闆!”肩膀被人重重地推囊了一把,林亞茹單手支撐著下顎地手肘磕倒在書桌上,手肘打在桌角觸電的疼令她不得不回過神,掃向打擾她凝思的年邁老人。
見那好事之人是董金寶十日前招收來的管帳老人,林亞茹收了收鬱結地心,問,“尤老怎麼了?可是有哪裡看不懂的?”
說著鳳眸落到老人手底下的賬簿上,賬簿裡剛好翻到了銀行存款這一欄,林亞茹知道那頁是她自己的筆跡,眸光不自覺地瞟向銀行存款的最後餘額——十五萬九千七八十八兩有餘,十五萬多兩的銀在一個多月裡賺到已經很是不容易,但林亞茹卻高興不起來。
白銀而已嘛,又是不是黃金,自己的項上人頭還是揣在別人的手裡。
尤老見林亞茹又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手握拳頭地放在嘴前咳了咳,翻了幾頁賬簿,指著某處道,“咳咳,林老闆,讓你見笑了。這賬簿上的‘其他業務收入’賬戶令老朽很是不解啊!”
“恩?尤老,是哪裡不懂呢?”尤老是董金寶孃親的親舅舅,在賬房管帳幾十年經驗豐富,所以林亞茹看在這方面上也沒有責怪董金寶找了個須臾老人來充數。
“既然我們將原材料賣出去,為什麼不在庫房減去,反而要記入在其他業務收入賬戶中?而且我們借方的銀行賬戶不增加,反而在應收賬款這裡增多了,這是何道理?難道我們東西賣出去後不收銀嗎?”林亞茹教賬房的人管帳方法都是隸屬於現代會計處理法的,也難怪尤老看不懂。
林亞茹耐心地解釋道,“尤老,你只看到一本賬簿而已,你瞧這一頁賬戶,我們龍鳳坊的原材料都是從其他鄉鎮進的貨一般不會輕盈轉賣給客人,要不是顧客購買商後無意識損壞商單材料,也不會向我們再賣單材料。所以按理來說,我們不需要再將售出去的材料記入主營業務收入而是其他業務收入賬戶。這材料我不記入銀行賬戶,是因為那顧客的銀當時沒有付得現銀用的玉佩抵押,第二日才收到的銀兩。你瞧,這就是第二日的收銀記入。”指著另一頁的銀行記入,林亞茹微笑地看著尤老。
尤老吃驚地盯著林亞茹手下的賬戶記載,老眸欣喜又讚賞地敬佩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林老闆果然是少年出眾,不僅能自創管帳技巧,也能合理適當的運用自如。老朽在賬房幹了幾十年面對你這一介青年才俊,我竟是無地自容了。老朽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個管帳法。”說著,他搖了搖頭,如痴如醉地抱著賬簿繼續研究起來。
林亞茹眯著鳳眸,嘴角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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