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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不能,那便以百敵百,回去叫人。”喻勉吩咐。
“是!”凌喬咻地一下不見了。
左明非心不在焉地看著棋盤,喻勉對他這出神模樣看不入眼,他嗤之以鼻道:“你還真是操心命,前幾日為你五弟傷神,如今又憂心你二姐。”
這話不像是夸人的,但比起損人的話,似乎也差點,左明非沒有搭腔,仍舊心事重重地思索。
喻勉毫不避諱自己話裡的惡劣,他漫不經心道:”怎麼?左家就剩你一人了?也未曾聽聞京中傳來喪報。”
左明非微嘆一聲,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我是左家人,自然會為左家的事憂心,喻兄難道不關心琅琊書院嗎?”
“我已被驅逐出本家多年。”喻勉淡淡道:“琅琊書院如何,向來與我無關。”
左明非不免好奇:“那喻兄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喻勉低笑出聲,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左明非臉上,飽含深意道:“左三,我不妨告訴你,你想要什麼,我便想要什麼。”
這話真假參半,左明非眼睫緩緩落下,復爾抬起,他想起昨晚喻勉說的那句話,“你我果真是一樣的人。”
中計
適夜, 曹府上下鬼哭狼嚎起來,北院火光滔天,好在北風陣陣, 火星未曾蹦到南院。
南院中, 喻勉在廊下站著,他仰臉看著不遠處的火星, 對不遠處的執棋人道:“北院是曹驪母親居住的地方, 要說曹驪夫婦也是有孝心,主屋給母親居住, 只是他們在作出這樣的決定時, 可曾想到今日的火災?”
左明非端詳著棋局,說:“幸而發現的及時, 這火勢應該傷不到人。”
“火勢不僅能傷人,還能掩飾某些痕跡。”喻勉靠在廊柱上, 右手不自覺地摩擦著腰間的玉佩。
左明非抬眸望過來:“何出此言?”
“比方說,殺人的痕跡。”喻勉淡定的話音輕飄飄地落下, 北院轟然一聲巨響,原本熊熊燃燒的房屋瞬時坍塌,熱浪翻滾,連南院的空氣都升溫了幾分。
“……”左明非看向喻勉身後的火光,他微蹙的眉眼漸漸注視回喻勉, 在這樣的聲勢下,喻勉好整以暇地抱臂站著,神色仍舊不以為意。
左明非摩擦著一枚棋子,定神問:“火是你放的嗎?”
喻勉輕嗤著反道:“我同曹驪的老孃有什麼仇嗎?”
不是喻勉就好, 左明非心神稍定,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棋盤上。
喻勉隔著一段距離看向左明非, “你二姐的好日子要來了。”他漫不經心地說:“她丈夫是太后身邊的紅人,現下壓制你二姐的婆婆也沒了,想來她被扶正只是早晚的事,雖然曹驪母親亡故…他們還要回鄉服喪,不過再稍待幾年,他們一家定會前途無量。”
“喻兄是如何得知曹老太太會今晚亡故的?”左明非問。
“猜的。”喻勉閒庭信步般地走向左明非,聲音沉緩:“我若是左淑寧,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左明非輕飄飄道:“殺人是死罪,喻兄慎言。”
喻兄嗤道:“你連一盤棋局都要解上幾天,想來是心煩意亂得很,何必故作鎮定?”
“這棋局是喻兄前幾日留下的,你也未曾破解。”左明非笑意淡淡地望著喻勉。
喻勉抬手一揮,棋盤被掀翻在地,黑白棋子在木板上蹦躂著落下,落下又滾遠,有的隱沒在草叢間,有的滾落在人腳邊,清脆的落地聲逐漸消停,所有的棋子都塵埃落定。
“只要執棋人未變,管他什麼棋局,再開一局便好。”喻勉低沉的聲音盤旋在院子裡。
左明非笑意不減,他道:“可這也掩蓋不了你不能破局的事實。”
“只有棋子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