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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消磨鬥志,在喻勉看來,回憶是一件軟弱的事,從很久以前,他就不再追憶過往,他強迫自己忘記很多事情,只記得仇恨。
他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且不死不休。
但是今天這場夢,讓喻勉記起來很多事,那些放置在他記憶處細枝末節的人和事,如今再想起來,有種恍若隔世的滄桑感。
左明非合上手中的書,笑道:“喻兄已經睡了一覺,還不打算告訴我我們是何時相識的嗎?”
喻勉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他百無聊賴道:“還記著呢?”
“喻兄告訴我罷。”
喻勉支著下巴,懶得再逗人,索性道:“無甚特別,不過是英雄救美。”
“哦?竟是我救了你?”左明非恍然道,隨即笑道:“帶上之前,我算得上救你兩次。”
喻勉朝左明非投去鄙視的目光:“你有那能耐?”
左明非安靜地笑望著喻勉,不作辯駁。
瞬時,喻勉便明白了左明非的用意——他是察覺到喻勉醒後的消沉情緒,這才出言玩笑的。
這人是個傻的嗎都自身難保了還顧及著別人。
愚蠢。
和白鳴岐一樣愚蠢。
喻勉不僅不領情,還出言評價:“多此一舉。”
看喻勉諷刺人的心情回來了,左明非一笑了之,任喻勉說兩句不痛不癢的,他自巍然不動地重新開啟書。
“你對曹驪瞭解多少?”喻勉看不得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索性開啟話題。
左明非微微抬頭,娓娓道:“多年來,曹大人始終在外為官,朝廷倒是有將他召回的意思,但他婉拒了…”
“這些廢話就不必說了。”喻勉不耐地敲了兩下車壁。
左明非好脾氣地問:“喻兄想聽什麼?”
“他家境如何?”
“曹大人出身寒門,但心性堅韌,且文采斐然…”
喻勉嘖了一聲。
左明非無聲地勾起唇角,這才正色道:“他初入官場時,性格並不好與人相與,翰林院同僚對他皆避閃不及,但白兄一直很欣賞他,並常常帶他去見自己的朋友,白兄的朋友皆是豪爽之輩,沒那麼多規矩,想來那段時光,對曹驪來說是極為自在的。”
“豪爽之輩中也有你?”喻勉冷不丁地問。
左明非笑意淡淡地搖頭,“我雖同白兄交好,可我少時課業極重,並不怎麼去白兄的詩會,說起來,我二姐倒是經常去。”
“知道。”喻勉興致索然道:“她和曹驪就是那時候勾搭上的。”
左明非委婉道:“…也不好這麼說。”
喻勉漫不經心道:“我倒是對曹驪有幾分印象,相貌平平不說,才情也不如白思之,真不知道你二姐在想什麼。”
左明非只得挑著話接:“喻兄,以貌取人不合適。”
“不然你以為,為何你能在我身邊活這麼久?”喻勉說得慢條斯理且理所應當。
左明非這下連能接的話都沒了。
喻勉像是沒看到左明非的無語,只聲道:“說吧,你調查曹驪,是為何故?”
這話沒由來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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