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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裁家裡的獨女,那些在商場上談判的場面自己經歷的也不少,知道這個時候他必定是要提出什麼條件,所以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安靜下來,不給他太多有機可乘的條件。
她花璇璣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也不是誰想捏就捏的。
於是,乾脆放棄了掙扎,對輕歌投去一個微微歉意的眼神,聲音卻頓時恢復了平淡。“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只是春。藥罷了。”燁華有些不適應她的淡然,眼色微微滯了滯,然而回答的依舊風淡雲輕。沒等花璇璣開口,又接著道:“這種藥的藥性是很強的,如果不在一個時辰之內拿到全部的解藥,或不與男子交。歡的話,本王可不能保證,她是否能看到明日的太陽。”
第27章 輕歌竟被下春。藥
“無恥!卑鄙!下流!”花璇璣再也安奈不住,把所有能夠想到的詞都一股腦吐了出來。
燁華那雙涼薄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不為所動。待到小九拿著一個信封進來之後才揮了揮手,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家丁幾乎都是打小就跟著他的,很多都是從未見過女色,好不容易有隻煮熟的鴨子送上門來,一個個全部停在原地,反覆躊躇卻沒有人第一個離開。
“還不快滾。”反倒是小九先開了口,靈動的大眼睛閃過一抹厭惡。在他們依依不捨的離開後,將手中的信封畢恭畢敬的交到了燁華手中,識相的退了下去。
隨著小九吱呀一聲將門關上,整個室內就剩下了花璇璣,輕歌,燁華三人。
燁華隨意的鬆開了抓住花璇璣的手,修長的手指將信封挑開,將信紙展開,一字一句的細緻品讀著。
花璇璣當然沒有心情關注那信裡究竟寫了什麼,將自己的外衫一把脫下,蓋在了輕歌身上。
見她還要繼續撕扯,一咬牙,一狠心,朝著輕歌道了一聲對不起之後抓起剛才捆住她的繩子,將她兩隻手再次反背過去,緊緊捆住,防止她繼續撕扯衣服。
倔強的抬起頭,然而藏在衣袖下的如玉小手卻緊緊攥起,從手心裡溢位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屋內的琉璃燈散著璀璨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從夜果果的角度看來,他的嘴角好似擒了一絲笑意。
空氣突然一瞬間安靜了起來,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花璇璣微微抬頭,看著他那張涼薄的面龐,竟然有片刻的失神,大紅的衣袍胸前半敞,白如凝脂的胸前竟然溢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滴,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一絲不落的傳入花璇璣的鼻腔之內。花璇璣的腦海裡瞬間溢位了那夜狂暴的迷醉。
燁華突然緩緩的俯下身來,兩個人臉龐的距離瞬間縮短。
花璇璣迫不得已的憤怒又倔強的和他眸光直視,只見他的眸子突然變得黑而平和,瞳孔中將她的身影柔柔的印可出來,眼神溫柔的彷彿一萬春水,讓人不自覺得甘願淪陷下去。
眼前的面龐突然變成了一張白紙,上面用墨水精細的畫了一個好似令牌般的物件。
“去太子府,將這個物件偷出來,本王自會考慮給輕歌解藥。”
“如果我說不呢。”花璇璣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剛才竟然差點為這個人淪陷,倔強抬頭,她可不想當那隻菜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如果你想看著她死的話。”燁華突然站直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慵懶的依偎在那張巨大的躺椅上,悠然的倒了杯酒,仰頭喝下。
有幾滴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滑下,從下巴劃到喉結再到胸前,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那身上灼灼逼人的寒氣讓花璇璣一時間無法與剛才那個溫柔似水的人相聯絡。
他一定是魔鬼。披著天使外皮的魔鬼。花璇璣轉了轉眼珠,毫不畏懼的站起身子,將那張紙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