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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咬我的腳趾頭，你不知道現在我覺得有多快樂。&rdo;

他欣賞著她未著衣服堅實的身體，平坦的腰腹，一頭赤褐色的頭髮垂了下來。黝黑的面板亮著光，連陰影的感覺也是溫曖的。她瘦得跟他一樣，但是腰部、背部、臀部的線條卻是優美的。

&ldo;至少，把那雙笨兮兮的工作鞋脫掉吧!&rdo;她說。

他很快地脫了衣服。

他倆像往常一樣做愛，雖然過去也有著激情，可是並不如今晚這麼強烈，他倆像一對狂暴的二重奏，這種狂野的行動，也算是人類還擁有的資產，以後的世界，許多生命的產生，可能就是從實驗室出來了。

第二章

一

提摩西&iddot;柯恩打電話去&l;希望診所&r;，告訴他們他會去看看。他知道，事先通報，給了對方準備的機會，他們可以事先把一些見不得人的地方掩飾起來。

這天天氣暗沉沉的，空氣裡還有雪的氣味。下午三點的時候，他朝東區七十一街走去。在&ldo;希望診所&rdo;對街站了好幾分鐘，看著那兩棟建築物。這兩棟建築物看來十分堅實，保養得很好，外面還種植了一棵常春藤，在冬天仍然綠意未凋，所有的窗子仍亮著光。

他走過街，躱閃著往來的車輛，朝東邊建築物走去，撳了電鈴。那扇沉重的大門上往外窺看的孔幾乎立刻就開啟了，提摩西看到一隻眼睛，隨即開了門，出現在門裡的是一名特別矮小的護士，他給她看他的證件，表明身分。

&ldo;提摩西&iddot;柯恩。&rdo;他說&ldo;我從哈德林公司來的，希望能見到維克多&iddot;簡瑞醫生。&rdo;

&ldo;請等一會兒，先生。&rdo;她快活地的說著，關上了門上的窺視孔。

他耐心地等著。過了三分鐘，門開啟了，有一個穿著綠色實驗外衣的高個子女人進來了，她微笑著，伸出手和提摩西握手。

&ldo;我是菲比&iddot;杜巴醫生。&rdo;她說：&ldo;請進來。&rdo;

她的手又硬又幹。

&ldo;目前簡瑞醫生正為著一個病人忙碌著。&rdo;她解釋道：&ldo;但他過一會兒就會來。我先帶你看看如何?&rdo;

&ldo;好，&rdo;提摩西說。&ldo;我猜你認為我遲早會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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