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5 頁)
是我們的最後一點相處時間。
我嗚嗚噎噎哭著,出了電梯、一路扶著牆晃晃蕩蕩走到了3110。
門口守著陳嘯和李想,他們本來就是貼身保鏢兼任助理,這種關鍵時候,自然是他們最讓人放心。
這會兒見到我,李想伸手扶住我。
“小夫人,你……”
我的眼睛早就被淚水給糊住了,半天吭出了一句話。
“我今晚陪他。”
見他們似乎面有為難,我立馬介面。
“我只想守著他脫離危險期,只要這樣就好了。你們不要不讓我進去。”
說著我已經泣不成聲。
陳嘯和李想對視了一眼。
“小夫人請進。”
隨後他們又替我叫了醫生,這次李想的態度也很堅決。
“整個醫院都知道你為了總裁差點把自己抽乾了,總裁沒過危險期,你以為你就過了嗎?你要在這裡陪著我們不攔著,但是你該怎麼治病還是要怎麼治病,否則總裁醒了我們這月工資也該沒了。”
李想有一顆玲瓏剔透心我知道,就衝上次他說莊年華對我是特別的。
只不過那時候我很蠢,沒當真。
莊年華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口鼻上戴著呼吸罩,儀器有規律的發出和夢中相似的嘀嗒聲。
我遠遠看著他,摸著肚子,瘋魔了似的,竟然想著如果真的懷著他的孩子該多好。
莊家就不會無後了。
再往前走,我終於挪到了他的窗前,這一次我看到他的右眼以及額角的部位竟然也貼著厚厚紗布。
醫生進來給我輸液,我絲毫沒有感覺,任由他在我的胳膊上找針眼。
一手微弱微弱的半抬起,指著莊年華的眼睛。
“他這是怎麼了?”
“右眼上方基本毀容,已經做過處理,手術之後順便又做了微整,只不過眼皮上估計會留明顯傷痕。”
毀容。
我只覺得心疼,再也無法多說出半個字。
那可是莊年華啊,人世間一切形容絕色的詞語安在他的身上都不為過,可是現在,他的臉毀容了,因為我。
醫生好像看過了我的想法,嘆一口氣,語氣盡是寬慰。
“看開點吧,他那麼危險的情境下竟然也撿回了命來,換做別人別說毀容,殘疾,搶救無效的比比皆是。我們這兒不是沒有送來過掉下北塔山涯的,可都是些什麼結果?這位真是命最硬的,如果他能熬過今晚的話。”
我含著眼淚點點頭。
莊年華住的病房自然也是級別最高的,他的床寬大綿軟,絲毫不遜色酒店總統套房。
我推著自己的點滴架子,小小心心的爬上了他的床,輕輕躺在他的旁邊。
沒有吊針的那隻手在他的身上虛無的輕輕拍著,像是一個正在哄孩子睡覺的母親。
“年華啊,我做夢夢見懷了你的孩子了,我怎麼從沒擔心過這個問題,你是有措施的對吧?”
我微微頓了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講什麼呢?灰姑娘的故事怎麼樣?大概就是一個小女孩被後媽侵佔了自己的家庭和幸福的故事。不過怎麼說也好過我啊。”
我自言自語,“要不我給你講我和老莊的故事吧,正是因為我沒有灰姑娘的父親,所以我才會嫁進莊家啊。”
我一個人東拉西扯,絮絮叨叨,中間李想進來了一次。
最後我的聲音越來越輕,耳鳴的厲害,實在抵擋不住的睏意和暈眩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告訴莊年華。
“年華啊,我要睡著了,你一定要醒來啊,趕著明天我醒來之前。”
我這一覺睡的格外深重,但是醒來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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