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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暈倒的女子被對方的保鏢抬到了羅漢榻上,陳洪彪也緊咬牙關鎮定了下來,看樣子是掛不住臉,準備出口反駁。
白九棠先發制人開口說道:“陳門主,你的女人有什麼特徵,在床上說什麼套路的話,你心裡應該很明白。我們青幫的小子,今日失禮了,但其本意並不是要讓你難堪,只因我們兩幫素來了無恩仇,沒道理平白結怨,於是才會出此下策,以期澄清所謂的強暴事件,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含!”
【卷六】 『第62話』 崩盤!崩盤!'掃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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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把我羞辱一通,這件事就完了??”那邊廂言辭犀利,帶著一股欲斬盡殺絕的凌寒。
劍拔弩張之勢蓬勃滋生,烏雲壓在碩大的圓桌上空,伴著電閃雷鳴,滾滾翻動。
顧竹軒掠高眼皮看了看狀況,憑職業性感到雙方離一觸即發還差一步,本已開啟的嘴唇轉而又合上了。
白九棠的手指輕輕彈動,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心平氣和的說道:“陳門主!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製造麻煩的!如果能握手言歡,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你急什麼!?”
陳洪彪聞言露出了掂量的神色,爾後一頓,神色不善的點燃紙菸,猛抽了幾口之後,亂眉擠成一團,揚了揚臉龐,一副催促下文的模樣。
白九棠輕挑眉尾,偏頭一點,算是對重獲發言權致禮。
“我曾以為此事是江湖上的雜碎,唱的一出‘仙人跳’(後解),因為索要的賠款數額太大,令人想到了訛詐!可是當我瞭解清楚之後,這種假設便已經不成立了。”
說罷揚起眼簾,定睛凝視著姓陳的:“作為正義門的門主,我相信你不會做這麼下賤的買賣。這一切,興許只是一場誤會!”
那邊廂與他對視了一眼,悻悻然翻起眼皮,扭過了頭去。
在今晨吳子昂的敘述中,白九棠推測此事並非蓄謀而為,不屬於“仙人跳”的範疇。但這個陳洪彪憋著一口悶氣,絕對有伺機訛一筆鉅款的嫌疑。
據說,那個姓邵的女人,被抓姦在床之後,嚇得瑟瑟發抖,轉眼間便從她的口裡出現了“強暴”二字。
而她這個男人,興許曾對沒有捆綁和廝打痕跡的強暴現場產生過置疑,卻是怒急攻心,逃進了謊言中,且準備敲上一筆,以此來洩洩憤。
這筆賠款到底是衝著懲罰強暴,還是衝著報復偷情去的,在白九棠眼裡幾乎沒有爭議,只不過是需要一種有力的方式,令事件走向明朗化而已。
人在夢境中皆不易清醒,但在半夢半醒之間,被一針扎到痛楚,豈有不醒的道理。
即便這種方式過於有力,既冷酷又缺德,可佛說“自作孽不可活”,白某人兩耳如招風,場場講堂夢周公,就這一句話記得最清楚,於是乎,進行得坦坦蕩蕩,毫無顧忌。
那正義門雖崛起的年限不長,但也不是為非作歹的下賤之徒所創,此局是“崩”還是“和”,就要看姓陳的承受能力和江湖秉性了。
此時此刻,陳洪彪被點醒點痛,羞憤難當,又被一個“訛”字一驚,自知經不起深究,氣焰大跌。再則,頭戴對方“賞的”的高帽子,捧著“誤會一場”的定論,堵得連言語都沒有了。
“在談其他問題之前,我想先確認一下,關於強暴這項罪名,應當是不成立了吧?”談判桌上已一片坦途,白九棠有恃無恐,撂出了話來。
“嗯··”陳洪彪擰著脖子,憋悶的應道。
“那好!”白九棠悠閒的單手抄在褲兜中,放在桌上的手指,輕輕一敲,朝對方微微傾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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