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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釋與道:“你想打聽什麼?”
“他那天幫了我那麼大一個忙,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他才好……張老師,你能不能幫我把他約出來?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想請他吃個飯……”文敏安說話間頭低了下去。
張釋與嘆氣,“他那只是舉手之勞,再說我和他也不熟。”
“張老師,你就幫我這個忙好不好?”文敏安抓著張釋與的手哀求道,“我知道沈先生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他恐怕早就不記得我這種黃毛丫頭了,我就想見他一面!”
張釋與看著文敏安覺得無奈。他看不懂文敏安陷入情網的表情,他也不懂為什麼文敏安能只憑一次接觸就能對一個人念念不忘,只好勸道:“小文,你還年輕,以後遇到的人還多著呢,那個沈先生不是什麼好人。”
文敏安料定了張釋與會勸她放棄,“老師,你一定沒遇到過喜歡的人。”她放開張釋與的手苦笑,“以後遇到多少人,也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個。張老師,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不去追一下怎麼知道他不屬於我呢?”
這話文敏安說的掏心掏肺。
文敏安雖然不是沈湛那樣的天之驕子,好歹從小也是被當做“別人家的孩子”誇獎著長大的,同齡的男孩追求她的多了去了,文敏安總覺得他們缺了些什麼。那些男孩還太年輕,精力旺盛定力不足,語言猥瑣舉止輕浮,這樣的男性文敏安心裡是瞧不上的。她後來遇著了張釋與,她開始對張釋與是有些好感的,張釋與在人前還是穩重的,舉止斯文得體,對女性態度也尊重,文敏安忍不住想親近,但張釋與身上還是少了些什麼,她一直不知道張釋與身上少了什麼,直到沈務出現了。文敏安才知道原來世上真有這樣的男人,內斂沉穩,氣勢十足,他就那麼站在自己面前,都能讓她安心。這就是她一直期待著的真命天子了,文敏安想。
張釋與只想笑,數不清的女人都把沈務當真命天子。
張釋與本來挺欣賞文敏安的,沒想到文敏安和其他女人也沒什麼不同,見著一個好看的男人,總要一頭栽進去的,給自己找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抵不過一個好身家一副好皮囊。
“小文,我只說一句,你現在能回頭就回頭,免得以後毀了自己,到時候就算悔青了腸子也沒人幫你。”張釋與雖然也為文敏安惋惜,但他能說的都說了,覺得自己也算仁至義盡,說到底文敏安不過張釋與一個學生,再過半年,倆人這輩子恐怕都難有機會見面,文敏安的人生怎麼樣,張釋與管不著。
“張老師,你不會懂的……”文敏安喃喃道,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知道張釋與這裡沒戲,腦子裡已經盤算著其他法子,還是不甘心,“老師,你和沈先生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張釋與自己想過無數遍。
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和沈務什麼關係。沈務從前給張釋與的陰影有多深,只有張釋與自己知道,他和沈務說過“我的所有,自己負責”這樣的話,這話不過是不想自己恨沈務的樣子太過難看,才搬出他母親做擋箭牌。張釋與常為自己這點卑劣的小心思對母親有些愧疚,但失了這個擋箭牌,又覺得自己快要赤LuoLuo暴露在人前了。
比如現在。
張釋與前不久才知道,原來沈務還是念著自己母親的,原來沈務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他一面替母親高興——至少她愛了一輩子,沒有愛錯人。一面又不安,如果沈務不是想象中心狠手辣到骨頭裡的人渣,那麼他這十幾年恨的人究竟是誰?這十幾年活得又值不值得?張釋與腦子被這些想法東拉西扯,亂糟糟的一團,剪不斷理還亂。
“我上次跟的專案他是投資人。”張釋與沒法形容他和沈務的關係,認真考慮之後,只好答了個不對不錯的官方關係。
文敏安撇撇嘴表示不信,好在也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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