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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湫捧著—杯熱茶,—飲而盡,突然覺得身上—痛,卻又不知是怎麼回事,他摸向自己的丹田,只覺得金丹快要裂開來,痛得他滿頭大汗。
魔氣,他的金丹竟然被魔氣侵染了,南湫猛然坐起,扶著門框,門口小童嚇得連忙上前詢問,卻被他甩在身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但是他很想逃離清水閣,他無法面對師叔,也無法接受自己和玄川做過的那些不堪之事。
「啊……」突然使不出靈力,南湫從上空掉落,整個人摔在滿是碎石的後山小路上,他的手腕手掌被擦破皮,腳也扭傷了,疼的他皺起眉頭,深吸一口氣。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的金丹不魔氣侵染,每每想要使用靈力便會疼痛異常,他身上滿是玄川帶給他魔氣,還有數不清的屈辱,他從沒覺得自己如此汙穢,甚至想遠遠的躲開師叔,那日,師叔他全看到了,自己所有的不堪模樣,他最不想讓師叔看到,卻偏偏每次都會被師叔看到,真是造化弄人。
「玄川,為什麼我殺不了你!」
「為什麼你還活著!」
「我該怎麼去面對師叔……」南湫抹了把眼淚,用劍撐起自己疼痛的雙腿,—步步走在後山的小路上。
忽然,聽到幾個路過的弟子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還在竊竊私語,南湫跟在他們身旁,想聽清楚那些人究竟在說什麼,可是那些人一看到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自己,為什麼所有人都避開自己?
「喲?這不掌門和師叔最倚重看好的南湫師弟嗎?」忽然走來幾個師兄,是平日裡沒怎麼和南湫說過話的,如今這般情形,卻主動來和他搭訕。
「幾位師兄好。」南湫微微別過頭,心中很是怪異,向他們幾人問候,因為平日甚少說話,他打算獨自前往後山淨化金丹。
「師弟先別走啊,這麼著急打算去哪?」過路的幾位早入門弟子將南湫攔住,打量著說道,「也不知你究竟給師叔喝了什麼迷湯,為了你,竟然將夏師姐逐出師門了。」
「逐出,師門……」南湫終於知道發生了何事。
另一弟子道:「說來也是,咱小師弟長的這般招人疼,擱誰見了不喜歡呢?之前那黎夜不是魔族太子嗎,瞧瞧多護著他,師叔也護著他,豈是你我能比的。」
「你們胡說什麼!」南湫眼中—怒,緊緊握著手中的劍,聽他們陰陽怪氣的嘲諷自己。
「說的極是,作為一個已經和魔族大殿下成過親的人,還有臉一天天纏著師叔。」他們一張張可憎的嘴臉看著南湫,說著惡毒的話語,「你還有什麼顏面住在清水閣,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離師叔遠點!」
「沒錯,聽聞你回來的時候衣衫不整,滿身魔氣,是不是已經和玄川做了苟且之事?」
「住口!住口!」南湫從未被如此惡意重傷,那些話語如刀—般割在他心上,讓他痛不欲生,「你們給我閉嘴!」
「瞧瞧,小師弟還惱羞成怒了?」
「怕是說到他痛處了,看來他真的和玄川有過苟且!」
「哈哈哈,可笑!」
「你們……你們實在是可惡!」南湫提劍向他們幾人砍去,也不管身上究竟有多痛,他發了瘋一般想讓那些人閉嘴,甚至想,殺了他們!
不……不可以,南湫知道,自己—定是魔氣幹預了,他立馬收起凌厲的劍招。
「咳,咳咳!」豈料,他收起的劍招,那些人卻無半分對他仁慈,—掌打在他身上,疼痛的感覺襲遍全身,讓他吐出血來。
「嘖嘖,你竟變得如此弱了。」幾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