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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他明白了許多人生哲理。
當下,兩人跨上街道,返回張記客棧。
兩人腳下加快速度,不到一袋煙時間,已到張記客棧門前。鐵頭僧葉金龍停住腳步,抬頭向裡觀看,見指揮使宋安正與掌櫃張禹談得十分投機。
雙鐧將陳長浩愕然問:“仁兄怎麼不進去?難道你發慈悲,要放過兩個年輕人?
“到嘴的肥肉,哪能吐出來?”鐵頭僧葉金龍搖搖頭,抬手指著室內,“你瞧指揮使那樣子,與張掌櫃談得十分火熱,我們要是進去明說,肯定會引起張掌櫃對我們的生份生疑。他們與林掌櫃都是老街坊、老鄰居,如暗中給林掌櫃通風報信,那兩個小子必定趁機逃脫。如此一來,我們前功盡棄,弄不好還要遭指揮使反戈一擊,說我們邀功心切,而顧弄懸殊,謊報軍情。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你說怎麼辦,一切由你決定。”顯然,雙鐧將陳長浩有點急不可待。
“那好,你不要插言,一切由我跟指揮使說。”鐵頭僧葉金龍來到客棧門口,衝室內喊,“指揮使,你出來一趟,金某有話跟您說。”
指揮使宋安與張掌櫃正談得熱熱鬧鬧,被鐵頭僧葉金龍如此一攪和,打攪了他的雅興,不耐煩道:“有話不能進來說嗎?非得本指揮使出去,看來你的架子還不小呢。”
“您出來一趟,灑家有重要事情,必須與您單獨談。”鐵頭僧仍然站在門外,絲毫不願跨前一步。
指揮使宋安聞言,半信半疑,扭頭向外望去。這時,張禹開了口:“指揮使,您還是出去一下,或許您的部下真的有要事彙報。要是貽誤了大事,那都是張某的過錯了。”
“你說得也是,多有得罪了,等一會再與張掌櫃細談。”指揮使宋安抱一下拳,站起身向門外走去。他到室外時,見鐵頭僧葉金龍和雙鐧將陳長浩,赤手空拳站在那裡,十分不悅問,“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坐在室內閒聊的眾將、大小頭目和兩名公差,見指揮使如此態度,都為鐵頭僧和雙鐧將捏一把汗。與此同時,一個個停止談笑,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門外。
鐵頭僧葉金龍臉帶微笑,做個手勢:“指揮使,這裡不是說話之處,請借一歩說話。”
“好!”指揮使宋安覺得他真的有要事要彙報,點點頭,做個手勢,與鐵頭僧葉金龍和雙鐧將陳長浩來到僻靜處,宋安問,“你倆疑神疑鬼,有何事要彙報?”
鐵頭僧葉金龍問:“指揮使,您是否想捉拿與劉鋒一起在陳家莊祭祀的那兩個年輕人?”
“怎麼不想?我們來此目的就是截殺他們,不曾想他們溜得真快。”指揮使宋安緩和語氣問,“難道你倆發現他們目標了?”
“是的,他們就住在這條街上。”雙鐧將陳長浩插嘴道。
指揮使宋安來了jīng神,急切問:“他們在哪裡?你們是如何發現他們的?”
鐵頭僧葉金龍撒謊道:“先前我們出來散悶時,沿著街道向前走了一段路程,見前邊房子裡shè出燈光。出於好奇,我們繼續前行,想到那裡一探究竟。結果發現門匾上寫有林氏棺材鋪的字樣,我們突然想起公差說的話,便靠近門縫向裡張望,您說我們發現了什麼?”
“發現什麼,你心裡清楚。”指揮使宋安顯得很著急,“你不要再賣關子了,快將發現情況說清楚。”
“好的。”鐵頭僧葉金龍繼續道,“我們見劉鋒那兩名隨從正在室內與林掌櫃談話,劉鋒的屍體躺在一旁的挺屍床上。”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指揮使宋安高興得手舞足蹈,“看來是天助我們。對了,他們在談些什麼,能聽清楚嗎?”
“他們說您是魏公公的爪牙,為殺朝廷命官,竟然越俎代庖,跑到金陵地界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