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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哪裡做得不對，為什麼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這麼狠心的離開，讓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大牛看著看著，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他就堅持不住，閉上眼睡著了。

趙老頭突然聽到大牛那邊沒了動靜，沒來由的一陣心慌，連推帶踹的叫他：&ldo;大牛，醒醒，別睡了！&rdo;

然而無論他怎麼叫大牛，甚至打了幾個耳光，都沒有叫醒他。如果不是聽到大牛均勻的呼吸，他都懷疑這個兒子是不是死過去了。

大牛睡覺沒有這麼死的，而且他剛才還在一抽一抽的抹眼淚，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睡著，不會是趙妮兒搞得鬼吧？

&ldo;還我命來‐‐&rdo;就在趙老頭心頭生出一種不祥預感的時候，他的耳邊就響起一道如泣如訴的聲音。他抖抖索索的回頭，正好跟一張慘白的臉對上，只差一點，他就能碰到對方的臉了。

然而，這並沒有讓他好過一點，下一秒，一條猩紅粘膩的舌頭伸了出來，在他臉上舔了一下。趙老頭這回連話也說不出了，頭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素雲撩起頭髮，嫌惡的從趙老頭身邊飛開：&ldo;真是噁心，要不是為了效果更好一點，我才不會離他這麼近。&rdo;

其實最好在他回頭的時候，跟他鼻尖對著鼻尖，眼睛對著眼睛，這樣才能嚇得他肝膽俱裂，那才好玩呢。

可惜素雲不想讓骯髒的趙老頭碰到自己，就沒有真的貼上去。至於剛才舔趙老頭的那條舌頭，自然也不是她的。而是她從肉聯廠偷的一截豬舌頭，沾了凝固的血看起來還挺像回事。

&ldo;趙妹子，學著點，不能光讓他身體疼，還得從精神上折磨他，這樣才痛快。&rdo;素雲對著趙老頭胳膊上的惡瘡得意的說道。

趙老頭已經昏死了，也感覺不到疼痛了，趙妮兒就從惡瘡裡飄了出來，疑惑的問素雲：&ldo;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rdo;難道這個漂亮的姑娘跟老東西也有仇？

&ldo;我叫王素雲，比你死得早了幾年，你叫我一聲姐姐是沒錯的。我家妹子就是你先前遇到的那個小神婆，讓我來幫你出氣的。&rdo;素雲三言兩語就交代了自己的來頭和目的，讓趙妮兒放下了心。

趙妮兒感激的向素雲道謝：&ldo;謝謝你和小神婆，原來世上還是好人多，只是我命不好……&rdo;遇到的人都不好。她說著輕輕飄到大牛面前，想要伸手碰一碰他的臉，卻很快又收了回來。

她現在一身的毒氣和陰氣，就算大牛哥感覺不到，也會影響他的身體。當時死得痛快，以為能一了百了，誰想到死後還有三魂七魄，會恨會愛也會怕。

趙妮兒無力的跌坐在床頭的桌子上，茫然的看著大牛，為什麼呢？明明她和大牛哥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老天爺為什麼又讓她遭受這樣的磨難？

是不是她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孽，這輩子生來就是為了還債的？

素雲伸手把趙妮兒抱起來，絲毫不嫌棄她醜陋的身形，摸著她的臉說：&ldo;沒事幹嘛胡思亂想，還不如想想明天怎麼折騰這個老頭子呢。就算最後要讓他死，也不能讓他死前痛快了。我跟你說啊，咱們可以這樣……&rdo;

趙妮兒很快就被素雲那些新奇的法子給吸引住了，聽得津津有味，想到老畜生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就覺得心裡暢快了許多。

&ldo;喔，喔，喔&rdo;兩&ldo;人&rdo;一直討論到了雞叫頭遍，素雲才遺憾的起身：&ldo;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晚上再來找你。&rdo;

趙妮兒把素雲送出去之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