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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過!他也不是你的兒子!」
蕭言喉間哽的難受,她灌了口茶,憎惡在心裡翻滾。
真想撕了這個人,或者說畜生。
「季子越,你居然派人跟蹤他!」
季子越:「是不是我兒子我還是清楚的。我只是派人看著他,又不是去傷害他,想知道兒子在做些什麼可愛的事也不可以嗎?再說我派去那個人不也被你送走了。哎,蕭言你別這麼看著我!話說回來,這麼多年了,你不會還在研究你那點兒花哨的廣告吧?」
季子越說著勾唇笑了,漫不經心的。
他三十幾的人偶爾還能給人種少年的錯覺,如今的一舉一動也跟他最近演的劇裡的角色有幾分相像。
一個正氣凜然的人。
蕭言只覺得諷刺。
「小野出生至今七年你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小野才有了一點兒名氣你就跳出來,自己不嫌反胃?」
「所以我很愧疚現在想要補償他。不對嗎?」
蕭言:「你滾遠一點就算補償他了!撫養權在我手上,他沒有必要知道你。再有下次我不會對你客氣!」
廂房的門是被摔上的。
季子越笑意淡了,把玩著帽子扣到了頭上。他擔心蕭言的動靜鬧來服務員,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竹編的門輕輕推開,季子越面露不耐。
「不好意思不需要……」
他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甚至不自覺站了起來。
門口鑽進來的人兒淨身高可能跟他的腿一樣長,一本正經地穿著小西裝。
「你好。」
後來林高山追問閻野什麼時候知道季子越的,閻野一邊給邱鳴擦眼淚一邊說:「你給我的雜誌裡都沒有這個人。」
閻野的讀物都被把關過,這不代表閻野不會自己去找別的看。
再說了,哪有人直接把雜誌某一頁都撕掉的。
林高山還是不贊同:「就算你知道了,總裁也不希望你和他接觸。」
「所以我不打算告訴媽咪呀。」閻野掰著手指頭給他算:「你看,閻小野長到現在上小學,這個人都沒有給過撫養費誒,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媽咪和他離婚時候他自己說要給夠撫養費的,那我現在可是一角錢都沒有收到誒。現在公司缺錢又缺人,他自己說要給錢還要幫忙,我為什麼不要勒?」
「……你沒必要跟他有牽扯。」
「我知道。」閻野打了個哈欠,歪著腦袋有點可愛:「他覺得閻野有前途想要收買我嘛,林大山,你有沒有聽過長江後浪拍前浪呀?」
林高山掐著他的小臉:「沒聽過!你別想再給我裝睡!」
閻野就挨著他的手,抱著邱鳴睡,哼哼唧唧說:「你說他那麼在乎成就一個人,被拍死在沙灘上會不會很難過?」
「你哼唧啥?」林高山挨過去聽:「什麼難過?」
閻野已經睡了。
小孩兒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其實他記得蕭言抓著窗戶要跳下去的時候,媽媽的手冰涼可怖,像從地獄裡鑽出來的。電視裡還有季子越的聲音,那聲音在抓著他媽媽的咽喉。
劇組的工作人員一度感到神奇,他們本來以為他們是最窮的劇組,公司還不願意用太次的道具,所以他們肯定拍到一半就會堅持不下去。
可是每次等他們覺得資金差不多可以耗完了的時候就總有些小牌子贊助商過來,表示他們可以贊助一點點錢,就一點點。
後來拍完了,他們覺得把雖然題材新穎可是不夠驚艷,打理關係排檔期也很難。
沒想到輕而易舉拿到了想要的時間。
於是邱鳴六歲半的時候閻野的劇成功上線了。
閻野為了慶祝,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