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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那玉容膏之效?&rdo;頭一回得到別人的肯定，楊素問精神一震，立即湊過來捧著凌玉的臉蛋左看右看，似是驗證成果般。

&ldo;這是自然，我還能騙你不成?所以我才說妹妹你當真了不得!&rdo;凌玉用力點頭。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凌玉終於道明瞭來意：&ldo;其實今日我來尋妹妹，是想與你談談合作之事。&rdo;

&ldo;合作?&rdo;楊素問臉色一變，當即便警覺起來，&ldo;難不成你也與那個姓梁的一般，想打我的方子的主意?&rdo;

&ldo;不不不，你誤會了誤會了，我對你的方子半點興趣也沒有，只是想與你合作。你呢，繼續研究調製玉容膏或其他什麼，我就專門負責把東西賣掉，掙的錢咱們再分，你覺著如何?&rdo;凌玉連忙擺手。

楊素問擰著眉頭仔細打量了她半晌，片刻，一拍大腿：&ldo;好，我同意了!&rdo;

什麼?這便同意了?不再細問問?便是不打探自己的十八輩祖宗，好歹也要問清楚她的身份來頭吧?

凌玉難得地呆了呆，想了想，居然語重心長地勸道：&ldo;我說楊家妹妹，你這樣子可真不行啊!怎能這般輕易便相信人，好歹也要打探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吧?&rdo;

這般缺心眼，難怪上輩子到最後還是被人搶走了方子。

楊素問咯咯地笑了起來：&ldo;姐姐你真有意思，你又不是要我的方子，而且方才你還請我吃了頓飽飯，一瞧便像是好人，我幹嘛還要浪費唇舌問些有的沒的。&rdo;

凌玉：好像有點道理……她姐姐就總說她長著一張欺騙世人的臉。

不過……太簡單便達成了目的，她又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ldo;不過，玉姐姐，我如今身無分文，連材料都買不起，玉容膏也調製不了了。&rdo;楊素問攤攤手，聳聳肩道。

&ldo;不妨事不妨事，你出技術我出錢!&rdo;凌玉擺擺手，豪氣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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