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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屋外還是不可以如此親蜜,傳出去一樣會被笑的,尤其趙一鳴還是現任的官兒。
紅裳輕輕的道:“夫君的意思我明白,父親與母親那裡我自會小心侍奉,只要能過得去,我必不會頂撞父母讓夫君難為。”紅裳在心中暗暗補了一句:如果老太太實在太過份了,那你也就不能怪我了――日日委曲求全的事兒我可是做出不來的。
趙一鳴點頭:“母親那裡我也會好好同她說一說,以你的性子,想來日後你同母親一定會像母女一樣――其實母親也是極會疼人兒的人。”
紅裳抬頭看了趙一鳴一眼:“夫君,有句話不知當說不說?”
趙一鳴低笑:“夫妻二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夫人自管說來就是。”
紅裳認真的說道:“夫君,如果我說錯了,夫君教我便是,只是不要惱了我。”
現在趙一鳴這張飯票還是不能丟的――紅裳現在要錢無錢,要人無人,她出了趙府根本就是舉目無親,她能作做什麼來養活自己?最最重要的就是,她現在對這個世界還不是十分熟悉,很多事情還不知道,她現在認為還是低調些才安全。
趙一鳴輕輕拍了拍紅裳的肩,又握了一握:“說吧,你就是太過謹慎了,什麼事情總是要思慮再三,同我不必如此的。有什麼事兒快說吧。”
聽到趙一鳴的話,紅裳心裡一驚:自己如果謹慎過了,也會讓人感覺到奇怪的,這個也要多注意才行。
正文 第三章 侍婆如敬上峰
紅裳先放下了因趙一鳴的話而升起來的顧慮,她要先把眼下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其它,這個事情不同趙一鳴說個清楚明白,日後她想在趙府立著腳兒可真就是天方夜譚了;如果不能在趙府立足,那她根本沒有什麼將來可言,還談什麼日後的安危?
當然,紅裳也可以不在趙府,她可以出走。但是不論她的出走是不是會落得一個罪名兒,而是紅裳的心中壓根兒沒有起過這個意兒:已經成婚了,她能犧牲的已經犧牲了,為什麼還要求去自討苦吃呢?外面的世界對於紅裳來說太過陌生,她還是待得趙一鳴身邊還安全一些;其它的嘛,紅裳決定要徐徐圖之,這樣才最為穩妥。
紅裳輕聲道:“夫君,我認為婆婆不是娘,就如同老爺的衙門不能當做家一樣。我可以孝敬公婆,盡心侍奉,但是讓我待婆母如孃親,這就是難為我了,而且這也會讓我同婆母日後不好相處。”趙一鳴有些不悅:“為什麼?這樣的話似乎不應該出自你的口中才對。”
紅裳早已經料到了趙一鳴的反應,所以她倒也不懼不驚慌:“很簡單啊,我來問夫君,您能保證婆母待我能如女兒嗎?”
趙一鳴眉頭皺得緊了起來:“夫人,我觀你言行舉止是識禮之人,怎麼能說出如此不孝的話來?你侍我母如你母,我母自會待你如親女。”
紅裳認真的看著趙一鳴:“夫君,我哪裡有不孝?這句話我是不敢受的。我如此說才是有十足的孝心,因為――,我想好好奉養公婆才會如此開誠佈公的同夫君把話說清楚。世上有誰能把婆母真得當作孃親呢?最重要的是,也不能把婆母當做自己的孃親來相待,試問――如果是我的孃親,那我就可以撒潑,我就可以耍賴,不給我的東西的我就一定會搶走,夫君,您說我這樣待婆母可以嗎?”
趙一鳴咂了咂嘴:“那是小女兒的姿態,讓你待婆母同孃親就是指讓你把婆母當作孃親看好好孝敬,不是讓你對婆母予取予求。”
紅裳一笑:“夫君,原來是這樣啊。嗯,您要我待婆母如孃親,但是婆母根本不是孃親,您說我會不會時常忍不住比上一比,婆母這樣,我的孃親會如何做呢?您說婆母做得會同我孃親一樣嗎?”
趙一鳴一時張口結舌起來,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些口舌之利,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