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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則又能賺一筆租金,反正房子空著,何樂而不為呢?雙方一拍即合。網首發
五、貪贓枉法揮金買笑
許志章搬人小樓後,心裡輕鬆了許多,可是還不敢大意,始終足不出戶,只是委託朋友抓緊辦理赴美國的
簽證,做著去海外當寓公的夢。
光陰荏苒,轉眼已到了1948年,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幾個月光陰中,許志章為情勢所迫,不得不苦熬苦盼,處處謹慎小心。白梅可受不了這般寂寞,常常溜出去逛街玩耍,起初許志章還拉下臉來訓斥過幾回,後來一直未見有事,白梅又寂寞得可憐,也就默許了。
也難怪,白梅20剛出頭,這樣年齡的女子總以為天塌下來也可一笑了之。這個白梅,出身於說書人家,祖父白潤庠,曾中過前清松江府會考狀元。可惜,養了個兒子不爭氣,從小遊於好閒,吃喝賭嫖五毒俱全。等到白梅呱呱墮地,白狀元的兒子,也就是白梅的爸爸,已經把祖上傳下來的那點家業折騰得露了底。可他仍不思悔改,照舊胡天野地。白梅14歲那年,她爸爸一夜豪賭,把家裡僅存的幾間瓦房輸了出去,從此無家可歸。迫於生計,白梅只得下海當舞女。由於天生麗質,加之聰敏過人,16歲時便成為上海米高美舞廳的紅舞星。
1945年9月,中國郵政儲匯局從重慶移來上海九江路36號。許志章以“抗戰英雄”的面目重現於上海灘,更有了醉生夢死、花天酒地的資本,貪贓枉法越發不可收。
1945年雙十節前夕,上海金融界假座米高美舞廳舉行盛大的遊園舞會以示慶賀,許志章也在被邀之列。虛與委蛇的致詞剛剛結吏,富於實質性意義的探戈舞曲便隨之奏響,眾舞女翩然離座,向貴賓席中的紳士大亨們伸出性感的玉臂。這時,許志章忽覺眼前一亮,一位儀態端莊大方,姿容俊美豔麗的舞女出現在他面前。
她就是白梅。
今晚的白梅著一身黑色的緞質旗袍,那濃重的黑色將她白嫩昀肌膚襯托得格外誘人,強烈的反差使她渾身
上下放射出令人眼暈的誘惑力。她那裸露在衣袖外面的藕節般的臂膀,包裹在莊重的黑綢緞後面的一對微微顫動的豐滿的**,使許志章的目光稍一觸及,便產生出一股麻酥酥過電般的感覺。
僅此一面,就使許志章俯首貼耳地拜倒在白梅的羅裙之下。
許志章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曾經泡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因此而十分自信。自信他只是“玩”女人而不會“愛”女人。沒曾想白梅一出;現,他的自信頃刻化為烏有。他搞不懂,為什麼一個下九流的舞女,會對他具有攝魂奪魄的誘惑力。久而久之,他終於搞明白了,不是因為她年輕,當時剛滿18歲;也不是因為她俏麗,上海灘上的漂亮女人比癩蛤蟆還多;最難得的是白梅身上具有一種非尋常女人所能具有的獨特氣質。
上海灘上的舞女,大多數出自貧寒人家,文盲半文盲居多,雖然打扮的花枝招展,姿色奪人,可是一深交便可嗅出俗不可耐的市儈味兒,比方說吧,面對再昂貴的波斯地毯,她們也會隨口咀出濃痰或者瓜子殼。這樣的女人許志章不稀罕,只要有錢,到處都可以買來洩慾。
白梅則不然,她受過教育,屬於貨腰女郎中的知識階層,而書香門第的家敷薰陶,為她的姿色平添幾分高難。這種高雅靠後天的修煉是斷然學不象的,它隨人的血脈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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