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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雙方都在探究著對方的心思,等待著下一步動作。
卓林禹見兩人“深情對視”良久,心中稍有不快,轉眼瞥了眼萬大頭,表示大大的不滿。萬大頭苦笑著將魯越拉至身後,裝腔作勢陪笑臉:
“張爺,對不起,我這兄弟不懂事,您千萬別計較。”說完還納悶的瞪了魯越一眼,心說這小子膽子大了不少,竟然敢公然挑釁啞巴張?活膩歪了?
悶油瓶對萬大頭為何熟識自己的名號不做深究,想必這種事以前也司空見慣了。稍稍收斂氣焰,波瀾不驚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隨即也不再理會旁人,徑自找了個靠牆的角落坐下來望著天花板發呆。
胖子剛緩過一口氣,但見黑眼鏡與白十三趕來,頓時咧嘴一笑:
“嘿嘿……哥們兒,錯過好鏡頭了。”
潘子白了胖子一眼,用下巴點了下一旁的悶油瓶,胖子自知失言,訕訕撓著頭傻笑。
黑眼鏡與白十三的到來很快打破了沉寂到壓抑的氣氛,悶油瓶坐在牆角一言不發,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一抹偽裝的淡然,黑金古刀斜抱在身側,消瘦的身體倚著冰冷的牆壁,此刻的他安靜的仿似入定,感覺不到一絲生氣。
眾人相逢自是驚喜,一時間,擁抱,惆悵,打鬧,互訴……一幕幕戲劇化的上演。只是當吳邪熱情的將萬大頭三人介紹給吳三省他們時,卻很可惜的沒有捕捉到白叔與自家三叔那抹陰晴不定的怪異神情……
人在江湖漂,靠的就是一張張虛偽面具的掩飾。有時候天真無邪或許活的更自在些,只是很少人能夠真正的做到罷了。
吳邪奮力掩飾著心中的哀愁強顏歡笑,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個窩在角落裡的身影,在眾人眼中,這是久別重逢的欣喜,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笑容中到底包涵了多少苦澀的意味。
自那一瞬,二人沒有言語,甚至連相互的對視都不復存在,仿似陌路。
信任,有時候是一道堅實難摧的高牆,一但破了,便會築起永恆的隔閡……
胖子寒暄了一陣才回過悶來,手上沉甸甸的傢伙提醒著他正事要緊,於是也不再理會休憩的眾人,對著其中一面牆壁狠狠的鑿去。這一動手,頓時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只見胖子一陣狂鑿,噼噼啪啪散落了一地的珠子。
卓林禹慶幸之前的話悶油瓶半句沒有聽到,即使聽到了聲音,也不會聽的清楚,否則現在的他不會這樣一言不發,默默的坐在牆角。從懷中掏出白色瓷瓶,卓林禹無言的遞過去,待悶油瓶接了過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個貪心的胖子幾乎將整面牆壁鑿了個乾淨。卓林禹心頭猛的一緊,想攔下他卻已經晚了一步:
“住手,別都摳下來。”無奈的看著胖子笑呵呵的鑿下最後一顆珍珠收入囊中,卓林禹鄙夷的真想立刻把他掐死。
話音剛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地底傳來。悶油瓶這才警覺起來,自從進入這間耳室,滿腦子都是吳邪依靠著別人的身影,剪不斷,理還亂,揮之不去,這嚴重影響了他的警覺心,此時才注意朝四周看去,滿牆的珍珠已被摳下,僅剩陋刻的詭異字元蜿蜒盤旋在石壁上,悶油瓶頓時皺緊了眉頭,該死,真是失策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排山倒海般襲來,悶油瓶不敢多想,快速起身朝眾人一揮手:
“快撤。”
聽悶油瓶這麼一喊,眾人面面相覷,卻也不敢耽擱,這地底不正常的聲音尤其怪異,較是身經百戰的眾人聽得也是一陣毛骨悚然。魯越比眾人快一步搶先跟在悶油瓶身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黑金古刀的刀尖驀地向後一挺,魯越驚覺慌忙一閃,刀尖險險自胯下劃過,悶油瓶猛然回頭,淡然而冰冷的眸子對上魯越似笑非笑的眼睛,一股奇異的感覺稍瞬即逝……
剛跨出耳室幾步,悶油瓶便停了下來,眾人不知情況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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