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牛人沒啥用(第2/3 頁)
強,幹嘛來學這個工科專業?為什麼不考文科呢?文史(聞屎)去多香啊!”
就這樣,張塞包攬了半個語文課的回答問題。這只是他眾多課程中的一個縮影。每門課程課堂上他都是老師的臺柱子。只要提問他,課內的課外的都能答得上來,整個一百事通,給大家的都是驚喜,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課堂上的牛氣就不再多說了,課後他也繼續牛氣。由於啥都學的明白,深受老師喜愛,有時候答疑課老師有事來不了,就委託張塞給同學們講解答疑。這哥們兒儼然一副助教老師的派頭,有些不太熟的同學還真管他叫老師。
理論課牛也就算了,實驗課還是囂張得不得了。各種實驗操作比老師演示的還好,所有實驗都是又快又好按標準完成,碾壓了所有人。更絕的是他靈敏的嗅覺,味覺,讓他在省級品酒師資格證考試中表現神勇,脫穎而出,答對了所有題目,拿到了最高分。當然,這也得益於一個偶然機會,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張塞的出色表現獲得現場考官的一致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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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坐在c位的考官多看了幾眼張塞,又多看了幾眼張塞的考試資訊表,記住了他。心中暗道:“陳老帶出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人才難得,高水平人才什麼時候都有人惦記。這位考官就是張塞日後的一位貴人,當然這是後話。
雖然張塞學習努力,過程輝煌,奈何每學期期末考試最後一科必牙疼,勉強六七十分過關。大四排榜,總成績差一名沒能保研。有些同學背地裡嘲笑他是非考試型選手,虛有其表,當代塞翁,無冕之王,張大明白,云云。
好在張塞提前準備了考研,英語自不必說,其他幾門課程不說倒背如流也是瞭然於胸。結果,結果不出所料,哈哈,不出所料,撲街啊,前面幾科都幾乎滿分,最後一科考試竟然又牙疼,鑽心的疼。歌裡是怎麼唱的來著,“心痛的無法呼吸”,張塞此時是牙痛的無法呼吸,開始還是疼的滿臉淚水,還沒考到一半,嘎,暈過去了。據說考點還叫來了救護車……
考研結果毫無懸念,沒過線。認識他的師生都為他惋惜,當然,也有人幸災樂禍。
張塞鬱悶啊,沒想到這牙疼還是沒能克服。還能幹點兒啥?啥都不幹了!天天躺在宿舍裡唱《tears heven(淚灑天堂)》,雖然這歌是歌手唱給自己去世的孩子的,但是被張塞演繹的更為悽慘,死全家都唱不出這感覺來。
聽見的人都眼含熱淚,“奶奶的,雖然聽不懂這英文歌,不過咋這麼瘮得慌呢!”
張塞唱歌不要緊,害的寢室裡哥幾個覺都不敢睡,白天黑天盯著他,怕他尋短見。
鬱悶歸鬱悶,不過畢竟不是第一次失敗了,張塞早有心理準備。奶奶的,否極泰來,我就不信之後的命運能比現在更慘!
還不信!張塞還是太年輕了,沒聽說過屋漏偏逢連夜雨,羊毛專挑一隻薅嗎?
調整了幾天情緒,他鼓起勇氣,在電話裡把沒考上研究生的事告訴了父母。
要是在以往,父母肯定會痛罵他一頓。可是此刻,父母異常平靜,他爸老張說道:“塞塞,沒考上就沒考上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張塞一聽腦袋就嗡嗡響,心想:“這是親爹嗎?我被同學叫了二十多年塞翁,總在失馬,啥時候來福啊?我還不如改名叫張來福呢!難不成這老兩口已經放棄希望了?詩書傳家的願望就此破滅了嗎?”
老張怕兒子誤會,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塞塞,有個事兒,我跟你媽瞞了你幾個月了。在你考研之前,我跟你媽就下崗了。你也知道,我倆都在國企,單位窮的掉渣,工資都開不出來。後來單位實在窮的不行了,就動員大家夥兒掏錢集資做買賣。奶奶的,沒天理了,幹工作沒賺到錢,反倒還得往外掏錢。那些當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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