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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阿回道：&ldo;你想得挺好，但你忘了張珏。他來了，你什麼都得不到。還是別把條件開這麼高，當心什麼都得不到。&rdo;

按竺邇呵呵地笑，&ldo;我過，別指望他，他來不了。&rdo;

&ldo;張珏是什麼人？區區叛軍擋不住他，就是異星人在那兒，他也不放眼裡。&rdo;

按竺邇頭，&ldo;你過了，現在江安軍還真有異星人坐鎮，盟主就在哪邊，張珏有得忙。&rdo;

&ldo;郭荊娘在江安軍？&rdo;

&ldo;你們都發現了啊！他扮的郭荊娘還真破綻百出。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扮作張珏親近的人，很容易露餡，可他對張珏就是有股執念。&rdo;按竺邇嘆氣，&ldo;盟主都親自出馬了，我如果不拿下嘉定，如何對得起他？所以公主最好配合我，我們盡力避免流血。&rdo;

按竺邇得親切溫和，可在豁阿聽來，就是冰冷的威脅，逼她做出選擇。

☆、第510章 風飄波浪急

&ldo;這麼晚到哪去了？&rdo;

深夜，門外有人走動，驚醒了昝萬壽。開門看，是豁阿。

&ldo;睡不著，到外面走了走，順道上城牆，看看城外的情況。&rdo;豁阿回答。

&ldo;有什麼發現麼？&rdo;昝萬壽順口問。

&ldo;沒有。&rdo;豁阿著，微低下頭。

昝萬壽看出她有心事，&ldo;真的沒事？&rdo;

豁阿抬起眼，看向他，&ldo;其實……我有話對你。&rdo;

&ldo;進來吧。&rdo;昝萬壽大開房門。

豁阿走進屋，解下身上斗篷。坐下後，又低了頭。

昝萬壽納悶，&ldo;看來是很為難的事，從未見過你如此傷心。&rdo;

&ldo;天慶。&rdo;豁阿開口，&ldo;我們接著上次的話吧！我，我不是蒙古人……&rdo;

&ldo;這個我知道，你母親並不是蒙古人，她與楊姑娘，現在的安撫使夫人的母親是姐妹。&rdo;

&ldo;這只是其一。其實，我和母親都不是人。&rdo;

昝萬壽意外，&ldo;這從何起？&rdo;

豁阿沒解釋，握住桌上的一隻茶杯。在兩手擠壓下，茶杯發出碎裂聲，最後白色粉末從指間流出。

昝萬壽看得驚住。

&ldo;我母親的祖先來自天外之天，我們這族人都繼承了非人的神秘力量。&rdo;豁阿拍去手上的灰，&ldo;到了我這代，我們這一族只剩下三個人，我、表姐，還有按竺邇。&rdo;

昝萬壽已經驚得不出話。

&ldo;我與按竺邇的關係非同尋常。他寫那封信，就是為破壞我們的關係。表姐已經嫁給張珏，如果我再與外族人在一起，我們這族就要滅絕了……&rdo;

對面的昝萬壽突然站起身，豁阿停住了話，仰望他。

&ldo;既然你表姐已經嫁了外族人，你何苦勉強自己？不如嫁給我。&rdo;昝萬壽抓住豁阿的手，&ldo;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人，不在乎你叫什麼名字，我只認你。&rdo;

&ldo;天慶……&rdo;豁阿眼中淚光閃閃，她凝視昝萬壽，&ldo;我舉行過四次婚禮，從來沒有一個人對我這些，他們或看中我的地位，或害怕我。那時候我也不懂事，從來沒去考慮過他們。到現在我才覺得開始，這才重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