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觸即跪(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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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朝的王子‘淳維’遠遁塞外,建立犬戎部落。
便開始了和秦王朝長達500多年的糾葛。
後演變成為匈奴。
漢匈戰爭又持續了300多年,幾乎貫穿了整個兩漢王朝。
而匈奴涉足了大半個歐亞大陸。
演化出來的突厥等部、又與隋唐王朝糾纏了200多年之久。
還有鮮卑,回紇,金、蒙。
直至最後又變回了一家人。
所以征服,或被征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直到18世紀末期。
機槍出現後。
征服才開始變的廉價!
戰爭的牌桌上、變的混亂不堪。
最後波及到了全人類。
但‘廉價的征服’相比在‘人類歷史’的尺度上,終究是短暫的。
從18世紀開始。
至19世紀結束。
因為有壓迫。
就會有反抗。
之後又變回了各有勝負,誰也征服不了誰。
而盧傳廷無疑是處在這種‘廉價的征服’初期階段。
所以才敢以600人去進攻一座城池,而且還抱著必勝的把握。
於這個時代而言。
匪夷所思。
戰爭產生的必要基礎便是勢均力敵。
當一方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要麼是單方面的屠殺,要麼是勝利者的仁慈。
無論哪種結果,都標誌著戰爭的結束。
就像今天這場戰鬥。
走在後面的四個連還沒來得及開啟機槍保險,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兩千多清軍被兩百人包圍著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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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爛的屍體碎肉散落一地。
幾匹尚未斷氣的馬匹發出低沉痛苦的嘶鳴。
清軍丟下了兩百多具屍體後集體放棄了抵抗。
跪滿一地。
隨著矮下身子。
現出了隊伍中央一隊衣衫襤褸的女子。
她們被繩索繞頸,串成一串。
頭髮披散,身軀佝僂。
眼神渙散,靈魂已經崩潰,只剩下將死的軀殼。
仿若被驅趕的牛羊。
更似行屍走肉。
盧傳廷優哉遊哉的騎著大馬來到了隊伍前方。
一眼便看見這串女子。
悠閒的心情被瞬間衝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法遏制的怒火。
刺骨的寒意從眼眸中射出,似已將這晚夏裡的燥熱,全部消解。
冰冷的聲音傳出。
“有沒有會說漢話的?出來回話。”
前面跪倒在地的幾人面面相覷,鮮亮的盔甲顯示著他們的身份不凡。
“回大人的話,奴才們都會。”
盧傳廷眼神中露出一絲玩味,更顯的陰鷙了幾分。
“哦!?既然會說漢話,那你們都是漢人吧?”
“回大人,是的,我們都是漢人,是劉良佐劉伯爺麾下。”
“既然是漢人,為什麼長了個老鼠尾巴啊?”
下面的幾人聽到這句話,也自羞愧難當,趕緊壓低頭顱磕頭不止,求饒不休。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這種辦法自然是跟他們的伯爺學的,因為這樣做大部分時候都會得到寬恕。
果不其然,他們聽到了盧傳廷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為什麼該死呢?你們自己說說。”
求饒的清兵聞言欲死,這你讓我怎麼說?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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