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水一場空。
那個人,不愛自己了。
再一次,失去她了。不論什麼原因。
他站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好幾圈之後,平靜的將東西撿起來,一樣樣摺疊好,擺放好,把屋子內外都整理一遍。趴著冰箱邊,撿回來那枚扣著猴子的鑰匙扣,和他那把些鑰匙全部留下。
這才提著行李箱出門。
坐在候機廳裡,柳時鎮回想這一路來,他們倆的關係……
認識於零六年,因A國空軍對B國南部邊鎮莫布里進行空·襲,他們是被派遣出去的救援部隊。
意外發現受傷的她後,柳時鎮會時不時那些東西給她,而她多數時候是拒絕的,甚至對他都是排斥的。
“你多大了?”他蹲在她跟前,見她挖著什麼東西,“這裡有什麼?”
安娜白了眼他,繼續挖,等到柳時鎮湊上來要看,她才不耐煩的將籃子給他看,輕輕地說:“答謝你的。”
熱帶的莫布里鎮,夏日裡的風席捲著熱浪而來,卻在她那聲輕柔的話語中,變得溫柔,像是春風般拂過他的心頭,有些暖,有點癢。柳時鎮抿著嘴笑,“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忽然站起來,一腳踩在他的軍靴上,“麻煩你讓開,送了點東西,就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呢。”
他好笑的望著她,“原來你是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訴你啊……”
“不必了。”安娜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從籃子裡小心翼翼的掏出挖來的野菜,朝柳時鎮揮揮手,他好奇的湊上去。
“我叫柳時鎮,你呢?”面對面靠近她的時候,柳時鎮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她一抬頭就,他的臉,近在咫尺。
安娜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防備的看著他,讓他脫下迷彩服外套來。“你是想現場劫·色嗎?”雖然是這樣說的,他卻依舊脫下外套給她,只剩下鉛色的短袖。
誰知道,安娜是拿來裝野菜的,她小心翼翼的將野菜放到外套裡,包好遞給他還,自己挎著籃子和小鋤頭回家了。
拿著一包野菜的柳時鎮哭笑不得,對著安娜的背影喊著:“喂,洗衣服很困難的,告訴我名字作補償啊。”
她邊走邊伸手揮著,隨著風聲,傳來她的名字,兩個字:安娜。
柳時鎮抱著衣服笑笑,落日金色的餘暉將大地照的十分柔和,像他融化了的心一樣。在枯燥的戰地生活中,她像一道堅毅的防線,讓他有種想要挑戰的感覺。
抱著一包野菜的柳時鎮回到部隊,將菜洗乾淨,晚上留著加餐。誰知晚上沒有等到那個時候,突然醫療隊那邊傳來一陣喧譁聲,身為組長的他自然要出去看看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
“是一個受傷的婦女。”醫療隊負責人白教授這邊跟他說著,那邊指揮人立馬進行搶救。在這裡,曾經的炮·火地,有人受傷也是很正常的,他沒多做停留剛要出去,被一個火急火燎的人撞了個滿懷。
“安娜?”他看清懷裡的人,是黃昏時才分開的姑娘。
而她此時根本顧不上他,也沒管他是誰,扒開他的手要往裡面衝,被柳時鎮拉住反抱在懷裡,“裡面在給病人處理,你不能這樣貿然闖進去,會害了別人的。”
聽到這裡,他才覺得懷中的人稍微安靜了會兒。
他順著安娜的背,總覺得她像個刺蝟,卻不知道什麼人能令她如此著急,寬慰她說:“安娜,去那邊坐著等,好不好?”
她似乎又回到了初識時那般冷漠的神情,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默默地走到旁邊,卻不是坐到椅子上,而是站在牆角。
“坐著等可能比較好一些,或許時間很長。”柳時鎮好心的提醒她,然而安娜卻搖搖頭,她緊咬著下唇,淡淡地說了個字: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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