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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一臉疑惑的樣子，突然就和腦海里某個人的重疊在一起，傻傻的，呆呆的，雖然不一樣，但這神情，倒是如出一轍。

「你是不是怕我報復你？」龍明曜問，從口袋裡拿出煙抽了起來，夜色下，顯得有些孤獨。

付謙想，他這麼問了，自己也沒必要掩飾什麼，於是點頭：「對。」

「你和洛少白很好嗎？你和孫斯元都那麼在意他，甚至，願意鋌而走險同意我的加入。」龍明曜問，吐出了煙來，朦朧了他的臉。

付謙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卻也能聽出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便也放下心防：「我當小白做弟弟，他福利院長大的，沒有親人，我和猴子就是他的親人，他出事了，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這樣啊，他倒是被人惦記著呢！」龍明曜說著，深吸一口煙，沒有抽完，就扔在了地上踩滅，「他這樣，好像被很多惦記著一樣，真是奇怪。」

「你又為什麼要針對他？只因為瞿成尹看上了他嗎？」

龍明曜苦笑，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道：「你不是也是在這個市長大的嗎？那你應該知道，其實我也是個很幼稚的人。我為什麼針對他？也許真的如你所說，凡是瞿成尹看上的，我都不喜歡吧。不喜歡就要毀掉。那時候，明明都到手了，我卻忘了自己要做什麼，讓他在眼皮子底下跑掉了。」

他說著，語氣裡有著無盡的滄桑。付謙聽著，似感同身受一般：「我知道了，但是我阻止不了瞿成尹，小白現在自己也慢慢陷進去了。我不能說什麼，但是日後若是出了什麼事，我都不會讓小白去承擔他不該承擔的。你和瞿成尹的事，不要牽扯進不相干的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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