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溝鼠梁下禍豪傑(第4/5 頁)
訊息,便命老衲帶少林所藏之天竺文拓本,前往白馬寺,與眾師兄印證真偽。那日傍晚,老衲正於禪房閒坐,李檀越潛入寺中,他輕功高明,遠勝老衲,卻不知老衲精修我佛家‘天耳通’神通近十年,已是初窺門徑。”
王語嫣大吃一驚,說道:“聽聞佛門六神通,種種神奇,並非人間術,沒想到這位玄苦大師,居然能練成其一。大家都說少林玄慈方丈乃玄字輩第一高手,只怕這位玄苦大師有過之而無不及。”
包不同苦笑一聲,說道:“非也,非也,當徒弟的,能練成‘擒龍功’這等傳說中的功夫,當師父的,練一門神怪傳說中的神通那豈不是合理至極,天經地義?”風波惡與阿朱阿碧早已聽傻,在一旁大點其頭。
卻聽李逍遙說道:“玄苦大師神通非凡,我這輕功,乃是在海潮中練成,迅捷無比,踏雪無痕。誰知才靠近禪房,就被大師喝破行藏。”
玄苦說道:“李檀越過謙了。老衲所識人中,更無一人輕功穩勝於你。白馬寺的諸位師兄,醉心佛法,不擅武功,老衲擔心他會對白馬寺諸位師兄不利,便不自量力,出手阻擋。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老衲一生苦練,性命交修的燃木刀法,居然敗在李檀越劍下。”
大家聽到少林玄苦自承戰敗,均大吃一驚,這李逍遙看著不過二十來歲,便是打孃胎裡開始習武,也不該如此戰績。
李逍遙搖頭道:“大師手無寸鐵,在下借神兵之利,只是勉力自保罷了,這可不算數。我見大師武功精深,這打悶棍,套麻袋的法子卻是不能用了。”眾人見他面露遺憾之色,都是面容古怪。紛紛看向智光大師,不少好事之徒,已在心中想象智光大師巧遇悶棍之災,身陷麻袋之苦的模樣。段譽,王語嫣與阿朱三人思緒極快,又少年心性,不得已死命憋笑。
李逍遙接著說:“既然打不過,那就換法子,我事先已經借了智光大師的隨身念珠,此刻拿出,誑騙道:‘智光和尚的命,你不要了?’。玄苦大師大德高僧,果然停手,我以此為藉口,將大師引至馬家院子後院牆外,之前智光大師便被我藏在樹上,此刻兩位大和尚齊至,我將事由說明,懇請兩位相助,查明真相,還馬伕人一個清白。”
說到此處,玄苦大師長嘆一聲,說道:“阿彌陀佛,前日種種因,今日種種果,老衲近十年來,修煉天耳通,本是無聊時遊戲之作,誰曾想,竟用來聽到了一起針對我自己徒兒的陰謀。”
智光大師閉目說道:“阿彌陀佛。我們聽得李檀越所說,知道事關重大,馬副幫主身後名聲,馬伕人一介女流,名節更重於性命,丐幫的數百年清譽,都在這件事上,若只是誤會,自然皆大歡喜。但若是有不忍言之事,貧僧與玄苦師兄,卻定是要秉正直言,給丐幫一個公道。貧僧與玄苦師兄,就在那顆樹上,守株待兔,等了三個晚上。”
此刻,大家向那馬伕人看去,只見她臉色慘白,渾身發抖,丐幫眾長老,舵主皆是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只等兩位大師將話講明,便要一刀將這賤人殺了。
玄苦說道:“前兩日晚上,並無動靜。老衲功力尚可,但智光師兄早年為了救治瘟疫,身染重病,全身武功盡失,他年紀又大,熬了兩夜,早已困苦不堪。老衲本想就此算了,智光師兄卻堅持要再等幾日,我拗不過他,只得奉陪。到了第三日三更十分,終於見到一個黑影翻牆而過,進了馬家後院。李檀越揹負智光師兄,與老衲一同跟隨此人,一直到了後院正房屋頂。我們扒開瓦片,往下看去,卻見這位馬伕人,和這位…全舵主正坐在一起,飲酒作樂。”
他伸手一指,眾人隨他手指看去,竟是全冠清。此刻全冠清渾身發軟,見玄苦指向自己,大聲喊道:“不是我,你是喬峰師父,他是喬峰義弟,你們恨我揭穿了喬峰的身世,此刻報復汙衊與我!”
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