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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裡掏出筆記本和筆，「我們是你的粉絲，能不能簽個名啊！」

其中一個女孩兒也看到了旁邊的江兮，「請問你是江兮嗎？」

江兮略一驚訝，而後也跟著點頭。

「我看過你演的戲！我們宿舍裡還有一個姑娘是你的忠實粉絲！！我能不能替她要個簽名啊？」

難得碰到這麼可愛的粉絲，江兮點頭，接過紙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們很喜歡你的，對了，你和慕樓要出演的《女將軍》，我們都等好久了！」

江兮莞爾，「謝謝你們。」

在她低頭簽名的時候，請她簽名的女孩兒還在喋喋念著。

「我朋友和我都迷你！特別是你演的婉清，簡直活了！」

「哥哥失蹤，妹妹尋了他三年，最後兄妹相見，手刃仇敵，天哪，我室友當時看那部劇哭的稀里嘩啦，一邊抽紙一邊說著，『我這輩子都要粉婉清』！她就是當代女性的驕傲！」

兮字的最後一筆劃完，筆尖就這麼停在了紙頁上，暈出一個小小的墨點。

江兮壓下睫毛，眼簾被籠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她收了筆，語氣平和，「這部劇演得挺早了，你們都記得。我突然更有動力演好以後的劇了。」

女孩兒沒想到江兮說的這麼坦誠，一點也不像其他明星客氣做作，心裡又多了幾分好感。

慕樓看著這一切，無聲閉眼。

而後，他緩緩睜開，用餘光掃著身後的奧迪。

駕駛座上，車玻璃被搖下一條拇指寬的縫。

不寬不窄，剛好夠看到外面的一切。

等江兮把本子遞迴去準備回車上時，車窗又被搖上。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一切被慕樓看在眼裡，他輕輕挑眉，收回視線，迅速地簽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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