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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弄錯了，您比任何人都寶貝。」

「當年他繼父出事，據我後來瞭解他進去後留下一大筆高利貸，按照當時的情況他們根本沒有能力解決，是您解決的吧。」

陸時淮說著便提到很久以前的事情，當時陸琛還是沒有擺在明面上的私生子，老爺子臥病在床，陸家的幾個兒子雖然分崩離析但是對於陸琛卻還是一致排外。

所以當陸琛後來開始掌權時，甚至並不太安穩。

「沈白舟當時早產，母親當場死在手術臺，是陸老大的手筆，所以你上臺後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

「你之前是真的想打算將他認回來，可是您也明白，如果他回來了，當年車禍裡的就不是我，而是沈白舟。」

陸琛手託著下頷，「所以呢？就算是這樣，你又想做什麼呢？」

「我愛他。」

「在您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們已經相愛很久了。」

陸琛恍然明白整個人勃然大怒，他拿起紅木桌上的菸灰缸朝陸時淮砸去，陸時淮躲也不躲直直讓菸灰缸砸出一道血痕。

玻璃製得到菸灰缸最後落到地面滾動兩圈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你怎麼敢！」

殷紅的血絲從他的肌膚上淌下，一滴兩滴往地下掉，血濺無聲。

「您從小告誡我，我不過是一把合格的刀，後來我想過，我不是您的。」

「我是沈白舟的。」陸時淮冷峻的面孔在偶爾提起沈白舟時流露出罕見的溫和，「他應該承擔的一切責任，我都會一一承受。」

「你就沒想過我不可能會——」陸琛冷肅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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