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八)三婚(第2/3 頁)
了自己,只是說話的語氣和內容很尖刻刺耳,“景有你啥意思,這是食堂啊!還有標準啊!每個月就特定一百五十元生活費啊!你工資不交我都沒怪你,我買個裙子就一百,我就值一百,管你要小費啊!”景有也有些激動,“剩下的錢我也沒幹別的,錢都讓我買股票了,我還有兒子,咱倆以後還有孩子,不能都花了,”她沒有接他一百元錢,也很激動了,“景有我在問你什麼時候回上海和我登記?”“我不是說了嗎,今年過春節回去登記啦!”
她沒有在往下說下去,找個丈夫不想在吵了,和二維吵,和小柴吵,特別李銳戈叮囑她的話珍惜吧,她也太瞭解景有了,都認識他近一年了,對錢上那是個地地道道的吝嗇鬼,很像巴爾扎克筆下的葛朗臺,誰也別想拿他一分錢,她在往前趕,就得吵起來,真的不想再吵了。
轉身上小屋躺在床上,用扇子呼呼的扇著風,心裡越想越窩囊,自己的妻子權利放在哪了,自己丈夫掙了那麼多錢,每個月生活費還有標準,一百五十元也就夠她吃喝了。電風扇不買可以,自己就值一百元嗎?特別是每次回來都把包壓在枕下和有的時候拿回來的貨款她想幫數數,他都不讓插手,就像防賊一樣防著她,她的心就特別憋屈,如果以前早就和他幹起來了,一個可怕的特錯的想法,也許就因為這個想法毀了她的一生,她犯了再婚的大忌,你不是不給嗎?那我就偷,不是偷,做妻子的有權利拿丈夫的錢,你不是老防著麼?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何況還有他辦公室的鑰匙,等有機會我就拿。
機會終於來了,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景有推門進來,澆的跟個落湯雞似的,“你咋澆成這樣?快脫下來換換衣服吧!”“別提了,這破車一下雨就漏電熄火,這把我澆的.”景有邊說邊脫著衣服,從衣兜裡掏出已經溼的幾捆錢放在桌上,她掃了一眼,大致也得有三萬吧!她把景有的衣服泡在盆裡,景有把澆溼粘在一起的錢分張擺在桌子上晾了起來,從桌子的一邊往下滴著水,她拿起了抹布過去擦著水,景有回身去茶几取棵煙的瞬間,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一小沓溼漉漉的錢往前一送,左手拾起了茶盤壓在了底下,她轉身就離開了桌前,晾著的錢很快就幹了,景有摞在看一起放在他的包裡壓在枕下。
第二天景有來到了銀行,在儲蓄視窗撕了張存取憑條填寫了兩萬八千七百整,把條和錢遞了進去。兩名辦公人員經復點後,又遞了出來,“同志你這錢少了七百元。”不可能,怎麼能少呢?他昨天數了兩遍,他又重新填了張存款條,把兩萬八千元存上了。
他把存摺裝進兜裡,點了根菸坐在鐵椅上抽了起來,是玉珍拿的嗎?回想一下昨天晾錢的過程,確定是她拿去了,她這不是偷麼?這不是分心了嗎?這樣下去還能在一起過嗎?自己自從和她結婚買股票又分了一個戶,將來給兒子一份,再給和她生的孩子一份,自己實心實意的,可她先分心了,媽媽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他決定在考驗她一下,她拿了景有的七百元錢,幾天見景有也沒啥反應,很正常過去了,可她愚蠢的認為他的錢沒數。
楊樹的葉片從嫩綠漸漸變得黃了,李子和海棠果的陽面又變得暗紅了,秋天又要來了。
景有又把錢擺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擺弄起了大哥大,趁這機會她又故技重施,又把九張錢壓在了茶几盤下,幾天過去了,景有還是沒什麼反映,她更加確認他的錢沒數了。
過了些日子,她又在景有的辦公室偷拿了六百元。
又迎來了草木枯黃,北風呼嘯冰天雪地,時光步入了九二年寒冬了。
近些日子景有有時對她很狂熱,也很疼愛,但有時對她很冷淡,甚至有煩的感覺,還心事重重若有所思,自己坐在那連續的吸著煙,她也問過景有,也被他搪塞過去了,也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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