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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尚在小徑上來去,卻不見一個遊人香客。
遠處的一座同樣的圓洞門前,青衫男子正站在門口。
他回頭望了她一眼,似乎笑了笑,然後便進入門內去了。
柳柳一跺腳,衝了過去。
她的性子被激了上來,今天不論如何,她非要逮到那個人不可。
穿過小徑,柳柳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圓洞門跟前。
門口沒有人,門內是一片竹林,一條碎石路蜿蜒通向林內。
林內傳來悠揚的簫聲,同竹葉間的清風一道,徐緩送來。
竟讓柳柳呆了呆,佇足聆聽。
這簫聲,很純淨,似乎讓人的靈魂也得到了淨化。
不過,柳柳只呆了一下下,便拔足朝林內奔去。
她不是來聽簫聲的,她是來逮人的。
穿過一小片竹林,她看見剛才同她說話的青衫男子正站在林中吹簫。
原來簫聲就是他吹奏出來的。
他在這兒等她?
他故意引誘她來到這兒?
柳柳警覺地仰頭,朝四周望了一圈,手抓住了袖中的電棒。
頭上,翠竹在風中微微搖擺,象是在配合著悠悠的簫聲起舞。
望了一圈,眼中只有青碧的翠竹。
竹林不算密集,林內藏不了人。
林中只有青衫男子一人,柳柳略略放了心。
簫聲悠然止歇。
青衫男子背向著柳柳說:“既能灑脫對待命運,為何卻不能靜下心來聽一首曲子?”
柳柳的一點心思全被人家察覺了,不覺得懊喪,反而充滿好奇。
興致勃勃地問:“你背後長眼睛了嗎?你怎知道我沒有好好聽簫?”
☆、為他生個孩子2
青衫男子道:“來者是否是知音,豈會判斷不出?”
柳柳偷偷撇了撇嘴。
說得真夠玄乎,她才不信,旁人單是來聽聽,他就知道人家是不是懂得他的樂聲了?
雖然常常見到這樣的故事,就象鍾子期的故事。
不過,她從來當那些故事是後人編攥附會的。
呵呵,藝術的誇張。
卻不想,當真有人親口這樣對她說。
遂問道:“你剛才是用心在吹簫嗎?”
“當然。”青衫男子回答。
柳柳反問:“既然是用心在吹,就該一心一意,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吹簫上面,怎能察覺有人過來?而且還知道這個人是在聽你吹簫還是在防備你?”
青衫男子愕然轉過身。
眼中有著驚異之色。
不過,很快,驚異之色褪去,換成了欣賞。
“難怪從不沾女色的他,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娶你,有意思。”
柳柳知道他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凌霄。
直接了當地問:“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青衫男子徐緩道:“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你的身份也不重要。”
“那你就說,你找我來有什麼事?什麼事才重要?”
柳柳懊惱,她最討厭別人說話如此這般吞吞吐吐的。
把她誆到這兒來,又不肯痛痛快快說話,這算什麼?
青衫男子笑道:“我早聽說過了,你的性子比較那個,活潑,直爽。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有意思。”
活潑?直爽?
他很夠給她面子。
其實,他就直說她比較粗魯無恥,她也不會介意的。
柳柳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催促道:“有話就快說,本姑娘還有重要的事。”
青衫男子撫摸著手中的洞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