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5 頁)
訊息,陛下一定很開心。
岑睿額角一跳:不提,她差點都忘記了還有這茬事了。
【伍伍】情動
魏長煙的江南之行;節奏走得非常奇特。披星戴月地地趕至江南;到了卻一反常態拖拖拉拉起來,一場叛亂平了個月餘竟還沒了結。
梅雨時節;江南淫雨霏霏,大半個月見不到一次太陽。魏長煙待得住,監軍鍾疏待不住了,三催四請看魏長煙沒有回去的念頭,直接把小報告打到了岑睿面前:陛下;叛軍首領墳頭的草都長得有人高了,可衛陽侯百般不願率軍歸來,恐生他心。
岑睿瞭解魏長煙現在彆扭的小心思;也明白鍾疏故意在誇大其實,但既然平完叛人不回來;始終不是個道理。接到鍾疏密摺後翌日,減賦的聖旨連同命三軍歸京的詔令一同發往了江南。
帝陵一案審得亦是進城緩慢,被捕的幾人要麼當場自盡,沒來得及自盡的牙關比啞巴還緊實。大理寺卿軟硬兼施,沒從那兩人口中翹出一個字來。謝容等得不耐煩,親自走了一趟牢獄。
坐在外間喝茶歇氣的大理寺卿一看他來了,忙起身:“相爺。”
“還不說?”謝容望向牢獄裡:“帶我去看看。”
刑架前的兩個吏員仍在用沾著鹽水的鞭子拷問那兩個刺客,一鞭抽下去便帶起血沫橫飛,看得出下了狠手。
“你們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謝容未著官服,而是一身石青色幞頭袍衫,問起來也是彬彬有禮的模樣,橫豎看著都像個溫和無害的。
吊起來的兩人看他的眼神頓時滿是不屑,有一個人往地上輕輕啐了一口唾沫。
謝容微微笑了一下,對旁邊一個獄卒道:“去獵苑借幾隻沒餵飽的雕、鷲來,本相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雕嘴硬。”
此話一出,大理寺卿神色大變,謝容要動用的是抽腸之刑。先讓猛禽啄去犯人的眼睛,再一點點啄破他們的肚腹,啃噬腸胃。這右相看起來斯文儒雅,手段竟是如此狠辣……
鷹、雕帶入牢中沒多久,慘叫聲衝破大理寺獄,那兩人雙目流血疼得大叫大罵。謝容以扇掩口,凝神細聽,眼睫垂下,遮住眸裡笑意,果然是南疆人……
雖不能讓皇帝拿傅諍問罪,至少也能令陛下對他生疑。
這個結果當日送進了岑睿的御書房裡,岑睿翻看完臉上沒多少異色,道:“朕要你查的不是他們來自哪裡。”
謝容不慌不忙應對道:“南疆人在京中的聚集地僅兩三個,既已查到這幾個人的身份,順藤摸瓜遲早會查清對方底細。”
“遲早是多久?”岑睿淡淡問,眼神犀利如刀,盯在謝容身上:“謝容,朕知你有經世之才,也欣賞你的果決冷靜。但在這事上,朕希望你不要摻了過多的個人感情進去。朕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處理,便是信任你,莫辜負了朕對你的期望。”
謝容嘴角的笑意滯了一瞬,在岑睿審視的目光下,躬身道:“臣明白。”踏出御書房,謝容張開緊握的掌心,上面已覆了層津津薄汗,從何時起,這個被稱作昏君的皇帝已有了這樣迫人的壓力?是不是,該提醒燕王殿下警惕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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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去請傅諍時,他正在文淵閣內找書,下了木梯掃去肩上落灰:“陛下今晨接見哪些朝臣?”
“剛剛見了右相呢,”來喜抬眼望了望傅諍,又道:“陛下似是與相爺爭執了兩句,臉色不大好,所以才讓小人來請太傅大人過去的。”
謝容?
來喜將傅諍引到了養心殿後苑的圓月門口就止住步子,守在了門口,看情形,岑睿似乎一人在裡面。
傅諍跨進門一抬眼沒瞅見岑睿的影子,梭巡時枇杷樹背後發出窸窸窣窣的輕響,傅諍折過去一看,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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